见你们,可我受了点凉,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一杯酒喝?”
“那有什么?我太愿意了。”海伦说,“但是,自从埃里克手术之后我屋子里什么酒也没有放过。这已经有三年了。”
难道他失去了记忆?难道是他掩盖痛苦遭遇的天才使他忘记,他已经卖掉了房子,他的孩子们正在受难,还有他的朋友一直在病中?他的目光从埃里克的脸上滑到他的腹部,他在那里看到了三条灰白的缝合伤口,其中两个至少有一尺长。他的肚脐眼已经切除,奈迪想,当一个人于凌晨三点钟躺在床上检查自己的天赋时,他那只挪动的手能在一个没有肚脐眼,没有与母体的联系,却有一系列伤口的肚子上发现什么呢?
“我肯定,你能在比斯旺格夫妇那里喝到酒的。”海伦说,“他们正在举行盛宴。你可以在这里听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