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将密信送进虎安宫,天天盼回音,心中七上八下打鼓儿。
此时,见相月红与孙女培花进来说新鞋绽线了,又担心又心喜,道:“快脱下来,我给你补上。”
边为相月红脱鞋,若夫人边道:“培花,去把你的鞋取一双来,给月红先穿一脚,一会子就弄好。你们先出去玩会儿。还有,去让小爷爷请虎安宫的爷们喝茶稍等。”“小爷爷”,指若春沛之弟若春厚。
原来是,每次相月红出虎安宫,都会有两名以上的侍卫送她回相府,然后接她回去,均是相善的要求,本来路程不远,防止她在路上出事。
因相月红常到若春沛家与若培花玩耍,故侍卫并不疑心,乐得享爱些好茶水、好饮食、好果子。
不大会儿,若春沛夫人取出密令,再缝好鞋子,喊相月红来穿上,送她出了门。
没过多久,相善大夫人去逝。
瞫夫人巴永秋在侍卫严密陪同下出了一次虎安宫,完毕吊丧之礼便被送回去。
且说若春沛得了瞫伯之密令,既加紧行动,又格外小心,暗暗寻找良机,并不急于求成。
这一日,送相善夫人回丹涪水峡门口相氏部族安葬,虎安山大巫师瞫瑞、虎安山行人若春沛、文史官虢昌等人送出数里后返还虎安城。
回来途中,到了一处歇脚的木草亭子,若春沛令停下竹木滑竿,休息片时。
见虢昌的滑竿从后面过来,若春沛令人请他也来稍事休息,又令心腹若柱率几人防止其他人靠得太近。
相互施了礼,若春沛先笑道:“多日未单独会面,老兄在家做得好事啊。”
虢昌笑道:“自从相大夫专事,怕他疑忌,因此少与若大夫来往。老夫在家做得何事,大家都知道的。”
“且不说这个。我有一病,请老兄帮我看一看。”
虢昌笑道:“我并不懂医,不过愿意洗耳恭听。”
“最近,我有一件小小的麻烦事,需要请一个人帮忙。我想请教:依老兄的见识,他会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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