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公!邺城方向异常平静,没有丝毫调兵遣将的迹象!?”岳飞恭敬的说道。
“呵!倒还算袁绍不傻,那麾下的七大谋士还真不是白给的啊!”韩彬撇了撇嘴,摇头说道。
“那些新投的士兵,基本上没有散兵游勇,大部分都是原本冀州军中的士兵,和我们本来的士兵也不陌生,只要大家在一起短暂的磨合几日,相信就给你投入战斗了!”说起这话时,岳飞的话语中多了几分欣喜。
“这就是我们最初想要达到的目的,洛儿已经被抓走不少日子了,相必已经到了陈留。我们这边必须加快脚步,我们节省一日,洛儿也就能早一日脱离危险。决战曹军,不等人啊!”韩彬发自内心的叹道。
“属下一定竭尽所能,早日帮主公分忧!”岳飞赶紧插手说道。
“主公!属下有事禀报。”就在此时,走了进来,轻声说道。
“子房来了,有什么事,请讲!”韩彬礼貌的说道。
“如今我军一计成功,冀州境内各郡国都有兵丁来投,但须得提防,袁绍将计就计,派细作潜入山中,从内部击溃我军军心!”张良严肃的说道。
“无妨!既然是从冀州来投我军,相必是心向韩家之人,岂能因袁绍的几个细作便军心思变?若真是如此,那我韩彬还有什么资格与天下群雄争锋?子房多虑了!”韩彬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话虽如此!但主公可曾想过,既然袁绍将计就计,咱们何不给他来个以牙还牙?”张良一脸奇怪的笑容。
“以牙还牙?请子房兄细细说来!”韩彬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好奇之色。
“主公屯兵在此的真正目的,只有你我与岳将军知道实情,其他兵卒和将官根本不知道我们屯兵在此的用意。那袁绍派细作前来,相必也是叮嘱了那细作探知我们在此用兵的真正用意。既然他想知道,那我们就让他知道!”
“明日就请主公亲自去军营宣布,我们再次屯兵的目的,就是要收复冀州,具体的行军路线,就是由太行山北面东出冀州,越长城,过石邑,下常山郡,攻占信都。由信都兵分两路,一路取广宗广平,一路取德州,高唐,最后会师邺城!”
“如果这行军路线能成功到了袁绍的耳朵里,主公,那我们大事可成矣!”张良笑着先韩彬一拱手。
韩彬听完这一番话,还是一脸的懵懂:“子房!就算是到时候细作把这话传递给了袁绍,那又有何用处呢?到时候我们一出兵,袁绍还是知道实情!”
“袁绍终究会知道事情不假,但那时他再知道,也于事无补了。一直以来,我担心的就是,我军从正面硬攻陈留,一旦袁绍得到消息,从邺城调大军袭击我军后方,那一切悔之晚矣!”
“所以,我们就假借细作之手,将我们要攻打信都的消息传回邺城!袁绍一旦得到消息,必将会把可调动的人马往信都方向集结。信都与陈留南辕北辙,等我们发兵陈留之际,袁绍的大军是万万无法回调陈留,如此!我们后顾之忧解矣!”张良轻声笑道。
听了张良的话,韩彬霎时间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张良没有想到这一层,那一旦与曹操在邺城开战,袁军在背后偷袭,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子房之谋,真是高祖麾下之留侯啊!但如果袁绍不全信细作之言,不肯往信都调兵,该当如何?”韩彬差异的问道。
“主公谬赞了,良不过是与留侯同名同姓而已,岂能真与留侯相提并论?”张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既然是做戏,那就是要做全套。否则袁绍岂肯轻信?”
“如何做这全套之戏?”韩彬疑惑的问道。
“如今世人皆知我军屯兵于太行山之南,若轻言出兵太行山之北,岂能取信于袁绍?为今之计,必须尽快与北山的势力取得联系,一则借道,一则取之!但必向世人展示,我军与北山势力大动刀兵,并消灭北方势力,为我军出兵山北扫清道路!如此一来,就算是那袁绍手下谋士智比天高,也由不得他不信!”张良一脸自信的说道,“但依良看来,与其和北山势力相沟通,倒不如真的将北山的势力吞并!如此一来,我军的势力想必可以上升一个高度!”
“吞并北山势力?谈何容易啊!”岳飞有些差异的说道。他和北方势力斗智斗勇将近半,深知北山势力的强硬与难缠。
“昔日张仪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六国国军,将合纵之势瓦解。今日我张良愿效法古人,亲自走一趟山北,凭我口中之舌,说动那山北势力之主,率众来投!”张良信心满满的说道。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常言道,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子房兄乃我军智囊,岂能亲身涉险?想那山北之众,不过一群盗匪,亡命之徒,其作用岂能与子房兄相比?一群匪徒,我军不收也罢,但子房兄却是我军不可或缺的人物!所以!此时万万不可!”韩彬猛然站起身,言语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主公关怀下属之心,子房感激涕零!”张良感激的说道,“但我今日想要收降北山,其实是因为一桩事!这事若成,则对我军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