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之前就知道了。
萧让还没从刚才热的要死的劲头里面缓过来,转头看到宁然,就想起来自己这么弄有点失礼了。
然后他就在身上到处摸,然后什么都没摸出来,接着就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身从脱下来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个首饰盒子来。
萧让说:“你跟阿宴订婚的时候我没赶得及回来,这是补的礼。”
宁然愣了下,赶紧说:“不用了!”
“那怎么行,我跟阿宴这么多年交情了,怎么能没点表示?”萧让说着就把拿着首饰盒子的手往宁然那边伸了伸。
宁然只好接了过来,想着萧让到底是池宴的兄弟,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也等池宴回来以后再说。
送完东西之后,萧让就不知道应该说啥了。
倒是宁然先问:“吃过饭了么?”
萧让摇头,他在飞机上睡了一路,降落以后就开始忙着换装躲媒体,哪里还顾得上吃啊。
宁然看了看时间,就先给白慕年想吃的披萨店定了外卖,然后就去翻冰箱了。
他们冰箱里是常备了半成品的,而且是每天都有人送来新鲜的的,只是一般池宴都喜欢自己做,今天倒是用上了。
萧让看她这是准备做饭,就有点坐不住了,凑过来看都有些什么。
宁然见他伸头看,就问他意见:“虾吃么?”
萧让点头,他现在看着什么都想吃,当然,有肉更好。
宁然看他一瞧见那些肉类半成品的眼神,就知道这是个食肉动物,于是就多选了几个肉菜。
白慕年在一边拉拉萧让的衣摆,把他从对食物的渴望中暂时给抽离出来:“让让,你怎么忽然回来也不告诉我呀!”
萧让看了一眼正在忙活的宁然,才说:“突然决定的,不过很快又要走。”
萧让其实没好意思说,自己是专门回来看席征的。
唔,具体点说,是回来看席征被池宴胖揍了一顿的样子的。
为了这个事情,他特地熬夜赶拍了好几场戏,才抽出空来。
因为他觉得自己错过席征的那副惨样,肯定会抱憾终身的!所以他死都要回来!
只是这个理由却是不好让宁然知道的,于是他只是含糊的应付了过去。
白慕年有点小失望:“这样呀……那你什么时候走呀?”
neh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