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萧让就更好奇了,他问池宴:“你写了多少钱?”
要知道支票兑现是有时间限制的,超过了时间之后,转账支票就要作废的。
池宴看了他一眼:“想知道?”
萧让点头,他特别好奇啊!
池宴笑了笑,然后特别贱的说:“不告诉你。”
萧让:“……”贱死你算了!
但是他是不敢对池宴说这个话的,别看他们一块长大的几个人里面,他跟席征都比池宴大,但从小就玩不过他。
这是智商上的碾压,没办法反抗的事情……
不过好久好在池宴其实挺懒的,只要你不招他,他就不会主动出来惹事。
还特别呆得住,萧让觉得要不是还有那些个生意应酬,让池宴不得不出门,他完全可以在家当个大宅男。
池宴看着萧让脸上瞬间僵了一下的表情,心情顿时很好。
萧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狠狠咬了一口披萨,想象着咬的是池宴。
池宴对他这种行为完全不放在心上,只问他:“等会就走?”
萧让嘴里嚼着披萨,含糊不清的说:“我去看了席征就走,不亲眼看看他那副衰样,对不起我这些年受到的折磨!”
池宴说:“那你等会跟我一起走。”
萧让把嘴里披萨咽了下去,才问:“去席征那?”
“不是,埃里克来帝都了,在皇后号上办就会,席征也会去。”
萧让点了点头,说:“行啊,那我让人送几身衣服过来。”
他们俩只是闲话几句,宁然却是捏紧了手指。
皇后号……这三个字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宁然整个脊背都绷直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感觉到难堪还是什么,只是听到皇后号这三个字,就觉得羞耻,无地自容。
这是她人生中抹不去的污点,会一直存在着。
白慕年听着他们要出去,问:“能带我吗?”
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白慕年还是很想跟池宴待在一块的,当然啦,要是然然能一起就更好啦!
池宴迟疑了一下,才说:“你在家里陪小婶婶跟八宝肉。”
白慕年拉长声音“哦”了一声,虽然不太满意,但也不失望、
宁然却是捕捉到了有用信息,她不用跟着一起去?
她目光朝池宴看过去,就瞧见池宴也正好转头看她,俩人视线对上,池宴说:“你在家照顾年年。”
宁然当然是不想去皇后号的,于是点头:“好。”
萧让也知道这里头的事情,所以一点也不奇怪池宴不带女伴。
反正池宴跟他一块去的,也算是有个伴了,带不带人都行。
萧让问:“埃里克怎么会忽然来帝都了?”
池宴说:“他再婚的夫人是华国人,而且他本来就一直想来,这次趁着合作的机会就过来了。”
萧让喝了一口果汁,有点惊讶:“他再婚了?他不是被前妻折腾的恐女症了么?竟然再婚了?”
池宴点头:“孩子都有了,跟年年差不多大。”
萧让更惊讶了:“瞒的可真够紧的!”
“嗯,我让人帮忙查了一下他夫人的资料,结果什么都没查到,的确是瞒得很紧。”
萧让这下可是真的惊讶的不行了:“你都没查出来?”
池宴看了他一眼:“我手也没那么长。”
在华国几乎没有什么瞒得住池宴的事情,但是国外势力复杂,有心人想要隐瞒的话,他也不是真的都查不到,但肯定没法在这么一时半会的时间里查出来。
而且查不出来,其实也说明了不少问题了。
埃里克在有心隐藏他夫人的过去,这里面可以让人猜测的内容就多了。
而且这当中,有极大的可能是这位夫人的过去并不光彩,要不然也不会一点风声都透不出来。
只是池宴却不想跟萧让解释那么多,他又不是那种背后议论是非的长舌妇,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他们这边刚聊到埃里克的事情,那边埃里克的电话就追过来了。
电话里埃里克一口华国话说的十分顺溜,要不是口音比较重,以及那种有些过于书面的用语,还真像是个土生土长的华国人。
“亲爱的池,听说你刚刚订婚是吗?”
池宴说:“是的。”
埃里克在那边有些夸张的说:“哦,天呐,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没有邀请我参加你的订婚典礼!”
池宴笑了:“如果你想的话,我想你会收到我的结婚请柬的,你要知道,在华国人看来,结婚典礼才是最重要的。”
埃里克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好吧,我非常期待参加你的婚礼,那么今天你会带着你的未婚妻来我的酒会的,对吗?”
池宴眉头皱了一下,才回道:“不,我想她不能跟我一起出席。”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