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玉春尖叫一声，泪水夺眶而出。

陈天雄冷笑两声，“第二枪，对着你的左腿。”

砰！

张三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的左大腿又开了一枪，顿时趔趄了一下，有点站立不稳，继而跪在地上。

“张三！……”

覃玉春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仰脸长哭，悲痛不已。 陈天雄看着殷红的鲜血在张三的脚下流了一地，继续说：“第三枪，对着你的左肩。”

张三忍着巨痛，缓缓抬起枪，对着了自己的左肩。

覃玉春早已忘记了自己的伤痛，摇着头，大声地哭泣道：“张三，你不要再开枪了，不要听他的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很难过，我宁愿你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要死我们两个也要死在一起！听我的，把枪口对准他们，能杀一个算一个，我知道你行的，你是个英勇无敌的特工！杀呀，杀死他们呀！ ……”

张三轻轻摇头，心中默默地念道：春儿，你忍住！只要不死，我们就有希望！

他又一次扣动了扳机——砰！

张三的身下流了一摊鲜血。

覃玉春几乎绝望了，看着血泊中的爱人，再也承受不了鲜血、悲伤和痛苦的冲击，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张三！张三！啊……啊……”

张三听到覃玉春的叫喊声，不禁热泪滚滚，心如刀绞，无力地垂下头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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