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看起来确实十分诡异!他不会是山猫子成精吧?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照着他说的做比较好。这么想着,何永胜找了根木棍,扒去树皮,咬在了嘴里。
两个人又摸索着前进,走了几丈之后,何永胜停下了脚步,伸手拽住白风,示意这就到了暗哨的附近了。
白风笑眯眯的看了看他,也不说话,就向一个方向指了指。
顺着他指的方向,何永胜看见两个身影,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一个靠在树边,一个趴在石头上观察通路上的情况,正是两个蛮子的暗哨。
何永胜指了指靠在树上的那个暗哨,又指了指自己,示意由自己上去先解决一个,如果趴在石头上的那个没有发现的话,就再解决掉他。说实话,他一个从来没有杀过人的人,能够匆忙之间想到这么“稳妥”的杀人顺序,也挺难为他的了。
哪知道他刚一动作完,白风就笑着站了起来,丝毫不顾忌那两个“暗哨”。
“把总爷!”何永胜心里这个着急啊,都离得这么近了,您这么一站起来,这两个蛮子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到啊!没办法了,只好快点冲过去了!
一想到这,也不管白风是什么反应,何永胜咬着木棍就窜了过去,手里的尖刀一刀就扎在了靠着树的那名蛮子的腹部。
“咦?”扎进去之后,何永胜就觉得不对劲了。
第一次动刀子杀人,本来是想着捅人家胸口的,可是情急之下,一紧张,他把刀子捅得向下了不少,众所周知,无论什么生物,捅到了肚子之后都不会立刻死亡,随之即来的就是受创之后的惨嚎。
在发觉自己办砸了事情的第一时间,何永胜心如死灰,只是一个劲的想着,这下完了,这个家伙一叫,全采石场的人都能听见了,可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这个家伙竟然一声不吭的,还保持着靠树的那个姿势,就是被他这一刀捅得,裤子掉了下来。
“这什么情况?”何永胜也蒙了,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名蛮子,才发现,这个倒霉鬼脖子被人拧的跟个麻花似的,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之所以还能保持着站着的姿势,完全是因为有人用他的腰带将他死死的绑在了树上而已。
确认了这点之后,何永胜又回过头看向那个趴在石头上的蛮子,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的吓了一跳,原来,那个蛮子也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之所以看起来还挺有精神的在那抬着头趴着,完全是因为有人拧断了他的脖子之后,在他的下巴壳下面用树枝支了起来。
“这……把总爷……这是你干的?”何永胜不可置信的问白风。
白风很是谦逊的点点头:“手艺生疏了,不过也还看得过去,走吧,你不是说前面还有不少的暗哨呢吗?还是老样子,你指明方向,我去干活。”
蛮子的暗哨一般都是两两一组的,一路过去,都是片刻之间就被白风给干掉了,何永胜只是负责指路,一般来说都是白风示意他停下,然后他消失过后再出现,叫何永胜再继续走之后,有时候就能够看到那些死得很轻松的家伙,被白风摆成了各种形状。
有靠树大睡的,有低头摆弄脚趾头的,有一组人更加倒霉,竟然被白风给扒了个精光,摆成一副你攻我受做好事的模样!
看到这里何永胜可受不了了,这个把总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连这种姿势也能摆的出来,还惟妙惟肖的——为了固定这个姿势,白风还挺费力气的用一把长矛把他们两个像是羊肉串似的穿了起来,还很体贴的把多余的部分给削去了。
“这个……把总爷……”何永胜吐出木棍,用很是鄙视的眼光看着白风。
白风赶紧摇头:“虽说你用这么充满了诚意的目光看我,可是,这姿势真的不是我摆的,我到这时他们两个干得正欢,我觉得他们的姿势正好合适,就顺手,情不自禁的用长矛把他们两个穿了起来,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摆出来的!不信你去看,他们两个该连着的地方还连着呢,我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让死人硬起来吧?”
“这个……我还是不看了……”看着白风如此恬不知耻的表清白,何永胜只觉得这世道变得太快,无言之下,只好又将木棍塞进嘴里,咬着前进。
两人又向前摸索了一会,白风再一次的示意何永胜停下,可是这次,何永胜拽住了白风,低声说道:“把总爷,前面是最后一组暗哨了,这里跟外面的那些不一样,是四个人一组的。咱们两个还是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白风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拍了拍何永胜的肩膀:“放心,我一个人能搞定。”
“把总爷……”
“算了,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跟我来吧,我要是不行了的话你再出手哈。”
最后一组暗哨。
与前面那些暗哨不同,这最后一组人明显的,警觉性很高,由于是扼守着老采石场入口的最后一道防线,这四个人每时每刻都保持着一个人盯着入口的道路,而另外三个则互成犄角,背靠着背坐在那里,这样,无论从哪个方向,都靠近不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