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很上心。
“不用道歉,你记得就好。”
“答应你的事,我总是做不到,为夫是不是很没用?”
“你没用也能富可敌国?那我想这天下便也不会有有用的人了。”我讨厌他的妄自菲薄,从前的他是那样的气定神闲运筹帷幄,做任何人事都自信满满从容不迫,是我让他改变了吗?现在的妄自菲薄和惴惴不安是因为我不能给他的安定所致吗?
“欣然你这样会得罪天下人。”他宠溺的点了我俏挺的鼻尖,指尖虽然冰冷,可却在我的皮肤下留下了炽热的温度。
“本来我的存在就已经是得罪天下最有权力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
“欣然!!”靖轩低声打断我,将我紧紧的拥到怀中,那样紧实,那样的密不可分,好似我下一刻就会从她怀里消失那样。“不,不会有事的。”
没料到自己的一时失言,触动了靖轩心底绷得最紧的弦,挑起了他心底最深沉的恐惧,那一触即发的紧绷让人惊心。“说笑的,靖轩我只是说笑的,别害怕。”也紧拥着他,我轻言安慰。
唉,这无心之言又何尝不是我的禁忌呢?可我今天怎就轻易地脱口而出了呢?
或许……或许是因为现在的我很幸福吧?幸福得都能将这禁忌当成玩笑话了。
“欣然,我答应你,明年隆冬我一定带你去雪缈峰看雪。”
“嗯。”明年这字眼……我喜欢!就像我们还有很多以后以后那样,充满着未来。
“还有寻雾山,我要把雪兔给带回来。”
“嗯。”
“还有……”
“靖轩,我希望明年不是只有我们俩一起出行,而是三人!”
轻闻此言,靖轩笑了,浅浅淡雅,苍白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千言成语,尽在不语中。
“好。”简单的一个字,胜过任何的花言巧语,而又重于泰山。
“为夫一定不负娘子所命。”说着,竟然身体力行,大掌竟然灵巧的游走在我的身上,正对我放肆的上下其手?
“靖轩!”我大惊,欲摆脱他那如影随形的大掌,每每受到他修长指尖触碰到的地方,都有如燃起的火苗,惹得我娇嗔连连,一发不可收拾。可眼下,并不是履行此诺言的时候,靖轩应该比我还清楚,商行的晨会即将开始,各管事也该陆续到达,早来的怕且也正在厨房用着早膳,等的就是靖轩一声令下。
“靖轩,不可以!”忍受身体与我言词中相反的作对,我很难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外面……外面有很多人等着你。”而且这里并不是欢好的地方,这里可是他办工的地方,等下可是会有很多人进来的,我可不相信江湖老道的他们一进门会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微倾首,他看着我,眼神温柔得出水,“你不是很恼余叔他们吗?现在可是有机会将他们拒之门外,让你独佔为夫我,怎能轻言放弃呢,娘子?”嘴里忙着,他的大手可是更忙,三下两下的便已将我身上多余的衣服脱个干净。
冬日里空气像一件看不见的衣服,轻轻的袭上我薄弱的身体,就算屋里烧着火盆,可仍引起我身体的一阵不自觉的轻颤,“靖……靖轩。”我抬头,没料到正好对上他幽黑深情的眼瞳,定定的看着我,那倒映着我模样黑瞳底下的燃起的火苗熊熊,足够让我的身体也似感应到似的,挑起一阵火热酥麻。到最后,连我的声音也不能保持平稳,喘息连连。“别……”
“都已经这样子了,娘子你还要拒绝为夫吗?”霸道的扣紧着我纤细腰肢,紧贴着他胸膛,此刻的他也是火热的,终不再是那个一直病弱冰冷的靖轩。
“你说呢?”终于不再拒绝他,好若他不会违背我,此刻的我也想遵从着心底里的渴望让他快乐。“才嫁给你没多久,就让你就成了不务正业,声色犬马之徒,我可真是陆家的大罪人啊!”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一直埋怨着自己的夫君没时间陪娇妻。
“对。”嘴中吐出的言语虽是歉意的,可我却也不掩饰我内心的快乐。
横抱起我来到书房中他唯一用作休息的躺椅上。
窗外鸡鸣连连,一日之计正始。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而我有回答却被这霸道的男人尽数含在了唇中,无法回应。
窗内春意绵绵,柔情蜜意正浓。
作者有话要说:
好热,能不能下个大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