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呼喊着我的名字,摇摇晃晃的床就像是一场地震。
“荆,醒醒…”
下雨了吗,怎么会这样的冷,摸摸自己的脸,满是水。
“你有没有醒钱啊,荆…”
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砚儿,怎么了。”
“你还说怎么了,天塌下来了。”
“放心,天塌下来,也没我们的事啊。”翻个身,继续睡。
“是啊,天塌下来是没我们的事情,可是太后突然驾临就有我们的事了,反正你都不担心,我何必着急。”
我是在神游太虚么,干菜是不是听到太后这个词,不对,“砚儿,你怎么才说啊,快点帮我弄假面啦。”慌慌张张的穿上衣服。
“是你不着急的,我可是早就叫你了…”我给了她一个白眼,立即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荆小主,准备好了吗?”门外传来一个宫女的声音,“快了快了,等等。”
“荆小主,太后立马就到了,还请小主速度点。”现在的宫女怎么都不把小主当回事情啊,“知道了。”
怎么办,太后已经到了,现在过去就会闯大祸啊。
“砚儿,现在可怎么办才好啊。”
“你也有慌张的时候啊。”砚儿贼贼的笑着,一副看戏的样子。
“要不要给你上盘糕点,你好边吃边看戏啊。”我戏傥道。
“这还不简单,再这等着我。”她匆匆的走了,留给了我一连串的问号。
我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她的回来。
“搞定了。”
“搞定了?”
“对啊,你就放心吧,一定可以的,我们先去厨房。”
“现在去厨房干嘛。”
又是一连串的不解,“听我的一定没有错。”
“糕点?你还真的准备在这里吃糕点看戏啊。”我的天啊,这也太慌缪了吧。
“你看着吧,太后一定会过来。”看着她一脸的神采奕奕,是想当的有信心啊,这样的神采像极了一个人。
“太后驾到。”
厨房的门给推开了,灯笼排着平行线的一字进入,终于出场了,红色的素袖碧纱裙,点缀着点点金片,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勾勒出她丰满的身形,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梨涡微现。
太后依旧没有变,还是给人一种年轻的感觉。
一股迷人的芳香穿透空气的阻碍,飘荡。
盈盈俯身,“给太后请安。”
我低着头,不敢抬起头来,深怕露出什么端倪,“把头抬起来,给哀家看个仔细。”
我将头略微的抬起了点,心里依旧咚咚的直跳。
“这是…”
“回禀太后娘娘,这是刚入宫的荆小主,不知为何在厨房内,未迎驾,还请太后娘娘宽恕。”管事的嬷嬷的战战栗栗的跪在一旁。
“不碍事,哀家看这小主有几分像极了一个人,犹生爱怜之心。”隐隐的一笑,带着几分伤感。
“谢太后娘娘。”我依旧跪地谢恩,“荆得知太后娘娘喜欢吃桂花糕,故想着来拿点给太后娘娘尝尝。”
桌子上搁着一盘香香甜甜的糕点,“哀家最喜爱这金黄的桂花糕了。”
太后娘娘拿起一块,放入嘴中,“荆还知道关于桂花的故事。”
“快说来听听。”
“传说古时候两英山下,住着一个卖山葡萄酒的寡妇,她为人豪爽善良,酿出的酒,味醇甘美,人们尊敬她,称她仙酒娘子。一年冬天,天寒地冻。清晨,仙酒娘子刚开大门,忽见门外躺着一个骨瘦如柴,衣不遮体的汉子,看样子是个乞丐。酒仙娘子摸摸那人的鼻口,还有点气息,就把他背回家里,先灌热汤,又喂了半杯酒,那汉子慢慢苏醒过来,激动地说,"谢谢娘子救命之恩。我是个瘫痪人,出去不是冻死,也得饿死,你行行好,再收留我几天吧。”仙酒嫂子为难了,常言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像这样的汉子住在家里,别人会说闲话的。可是再想想,总不能看着他活活冻死,饿死啊!终于点头答应,留他暂住。果不出所料,关干仙酒娘子的闲话很快传开,大家对她疏远了,到酒店来买酒的一天比一天少了。但仙酒娘子忍着痛苦,尽心尽力照顾那汉子。后来,人家都不来买酒,她实在无法维持,那汉子也就不辞而别不知所往。仙酒娘子放心不下,到处去找,在山坡遇一白发老人,挑着一担干柴,吃力地走着。仙酒娘子正想去帮忙,那老人突然跌倒,干柴散落满地,老人闭着双眼,嘴唇颤动,微弱地喊着:“水,水,……”荒山坡上哪来水呢?仙酒娘子咬破中指,顿时,鲜血直流,她把手指伸到老人嘴边,老人忽然不见了。一阵清风,天上飞来一个黄布袋,袋中贮满许许多多小黄纸包,另有一张黄纸条,上面写着:月宫赐桂子,奖赏善人家。福高桂树碧,寿高满树花。采花酿桂酒,先送爹和妈。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