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穆尴尬的说道,“那个是这样的,那个,我不会生火,劳烦顾公子指点一二可好。”顾连城微微一愣,看了看房子周围这才恍然大悟说道,“这么大的宅子,安姑娘你一个人住么?”安穆点点头说道,“是的,我是一个人。”顾连城不可思议的说道,“连个丫鬟都没有么。”安穆淡淡勾唇一笑说道,“我只是一个穷人,哪来的丫鬟,何况我也习惯一个人。”顾连城有些不明所以,这座宅子绝对不便宜,怎么会是穷人呢,不过,她身上的衣裳确实是最普通的,这个女子很神秘也很,让他觉得惊世骇俗。顾连城蹲下身,轻轻把柴火放进灶里,拿起火折子点着,放了进去,拿着扇子轻轻的扇了扇,又堆了堆柴火,火便燃起来了。而安穆仔仔细细的看着记着,生怕下次又这么丢脸可就不好了。顾连城起来,温和的笑着问道,“安姑娘还有需要帮忙的事情么。”安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暂时没有了,麻烦你这么晚还过来教我起火。”顾连城不在意的摇摇头,温和的说道,“那在下先回去了,安姑娘早些歇息吧。”安穆不好意思的送走顾连城,这便守着一大锅水滚起,一点一点勺在木桶里,然后调了水温,满意的弯了弯唇,想起后院的樱花已经全开了,便提起小篮子走到后院,折下一支开满的花枝放到篮子里,走回洗澡房,把花瓣一片一片摘下放进木桶里,把药水倒进去,又把门窗关好,这才宽衣解带,脱下衣物连安穆都惊讶了,伤口愈合,伤疤颜色也淡了,这医术是不是太夸张了点,放到现代秒杀全地球啊这技术。轻轻的走进木桶,这才舒服的松了口气,今天一整天经历了好多事,好累,只想等会能好好睡一晚。趴在木桶边缘的安穆舒缓的闭着眼睛静静的想着,明天是新的一天,自己得去跑跑市场,看看这里有没有能让自己活命的职业,想的正入神的安穆蓦地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不由得一楞,马上警惕起来,这是自己的家,怎么会有陌生人的脚步声,虽然很轻很稳,但是不难判断是个男人,男人?!自己在洗澡啊!安穆顿时老脸羞红,不敢回头深怕春光外泄。脚步声停住,安穆只觉得背后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不由得汗颜,只听见一个声线低哑的声音响起,“美人儿~”安穆不由得恶寒,卧槽,不会,不会是传说中的采花贼吧?那采花贼一楞,这女人这么淡定?一般女子听到自己这么叫早就尖叫出声,惊恐的回头瞪着自己了,可是眼前这个女子竟然只是背后一僵,然后没反应了,采花贼不由得勾唇,真是个有趣的女人啊。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女子肩膀以上的伤疤虽然颜色极淡,但是数目极其的多,采花贼不由得一愣,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痕,不过,这个女子实在太有趣,他必须好好品尝品尝才行。伸出手从背后环住女子,采花贼恶意的在她粉嫩的耳垂边哈气,满是下流的说道,“小美人儿~”双手不老实的从锁骨之下,虽然到处都是伤疤摸起来有点疙瘩,但是触碰到那对柔软时,采花贼眼神不由得一深,竟然可以柔软细腻到这样,虽然阅女无数,但是这般的手感还真是第一次,而安穆已经老脸羞红到老脸铁青,卧槽!采花贼竟敢,竟敢安穆阴沉沉的说道,“公子,请自重。”采花贼反而握紧了柔软,示威的用指缝夹住某两点殷红,一阵电流般的酥麻感顿时流进安穆的心里,惹得喉咙似是有声音要出来,安穆极力控制着身体的反应,冷静的说道,“公子,在下与公子素不相识,还请公子离开这里。”采花贼对身前这个冷静沉着的女人不由得感到兴趣大发,竟然可以这般的意志力和冷静,有趣,太有趣了。不知道这样的女子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采花贼松开了手,走到安穆的面前,不由得一愣,洗澡还戴着面纱?不由得眼神一深。而安穆则是冷静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含情眉多情桃花眼,风流鼻薄情唇,神态间的风流多情自成一态,此刻这张美轮美奂的脸,正兴趣盎然的看着自己,那双桃花眼亮晶晶的在昏黄的油灯下熠熠生辉。安穆傻眼了,这样一个美的女人都嫉妒的男人,会是采花贼吗?只见采花贼好整以暇的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安穆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往下沉,采花贼走在木桶前,轻轻俯下身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挑起安穆的下巴,那双流光辗转的眼底尽是探索,而安穆则是情不自禁的被这样一双眼睛夺走了思考,只剩迷茫和安静,与这样一双流光辗转的眼睛对视着,采花贼定定的看着女子的双眼,清澈而如盛满了情绪一般的落在他心尖,如波光潋滟的余晖缓缓的流入心底,一片安静的淌着。采花贼神色一滞,轻轻的拉下那层薄薄的面纱,一张布满刀疤的脸呈现在自己的眼前,采花贼不由得一愣,这样的眼睛下,为何是一张布满刀疤的脸,安穆的心莫明的微微颤了颤,自己竟然被人看到了脸,还是一个素不相识就轻薄自己的男人,可是,可是她的心竟然从一开始的紧张和羞愤变成了莫明的迷茫,他的眼睛就像有毒的花一样,把她的呼吸也夺去,大脑一片空白,迷蒙而混乱。采花贼轻轻的抚上那张伤疤累累的脸,眸光流转间便,松开手,起身,慢条斯理的说道,“原本以为会是一个美人,再不济也是个清秀的女子,想不到竟然如夜叉般可怖,真是无法下手呢,后会无期啦,小夜叉。”安穆的心一滞,大脑清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