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被炸毛的母鸡,薄荟蔚腾的一下就从床上起身,拿起被她压在身下的历史书,朝薛君涵就是一顿暴打。
不禁打他,薄荟蔚还骂他:“薛君涵你这个恶心的老人男,恶心死了你”
薛君涵没想到一句话有这么疯狂的后果,擒住她挥动的小手,把她压在床上,“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敢打我了,”
薄荟蔚回过神来也是一愣,自己居然打了他,这不是作死的前奏吗?
拿着历史书的手一抖,历史书掉床上了,本来她不抖,薛君涵还没注意到她这一抖,他想不注意到都难了。
一手固定她的双手,一手把书捡起来,定眼一看,历史书,不错,小丫头很好学,可素,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这书,为什么出现在这。
把目光扫向那把脸埋在床单里的那个小鸵鸟,“嗯?不该解释解释?”
一死如作死,何况,不作就不会死,薄荟蔚打算坦白,至少也能讨个宽大处理。
“我星期一要测验,你又不让我再学习一会,我只能偷偷拿来房间背了,”薄荟蔚说得小心翼翼,“况且,我还有很多很多课程落下了,得补回来,不然高考会死得很惨的,”
薛君涵听了,也没啥反应,把历史书放床头,熄了灯,就搂着她钻被窝里头。
“睡觉吧,明天是星期六,你可以好好复习,”想来小丫头也是担心高考担心得紧,他本来是要再工作一会的,但心里揣着她,想着她有没有好好睡觉,被子有没有盖好,想得都无心工作了,果断抛弃工作,回房休息。
“嗯”薄荟蔚嘤咛了一声就乖乖入睡。
可能是累了,没一会她就呼吸平稳,可薛君涵却怎么都睡不着,想来想去,怎么都是小丫头的错,对着她的鼻子轻轻一拧。
可能是他手劲有点大,薄荟蔚动了动,又继续睡。
哎,春宵苦短,特别是佳人在怀,他却什么都没做,还好本来他就不是什么贪欲之人,不然还不让小丫头虐身虐心。
习惯了晚睡,这会实在睡不着,薛君涵从床上起来,开灯,瞥见床头上那本历史书,想到,刚才小丫头不是老嚷着什么考试吗?
他拿在手上,翻开了看,其实中学的历史都不是很难,都是一些世人知道的史实罢了,薛君涵捧在手里看了两小时,把整本书厚厚的历史书就给读透彻了。
他本来就是学霸中的战斗机出身,历史也难不倒他,他心里美滋滋地想,要是小丫头再嚷嚷,他就可以挺身而出,帮她复习了。
第二天,薛君涵六点就起床了,虽然昨天晚上快一点才睡,而且今天又是周末,但他的生物钟永远都是那么准时。
不过,这个周末他不想上班了,自从他从德国回国的三年来,他就没有周末这个概念,在他眼里,每天的生活都是工作。
他自己也没想到小丫头的能带给他这么多改变,换了套运动服,就去小区楼下跑步。
回来的时候,还没进门呢,就听见屋里频频啪啪的响,刚想打开门,手还没碰到门把呢,门就往里开了。
薄荟蔚背着她的粉红色书包,就往他怀里冲,她的手还在把她的长发挠顺,明显的起床着急。
“你是要去哪啊?”背着书包?她不知道今天是周末?
“薛君涵,你醒了怎么也不叫我,”薄荟蔚一起床就看到墙上的时钟指向八,她又会迟到,她想的心都有了,不想和薛君涵多做纠缠,她转身就想走,“王叔在楼下吗?”
薛君涵伸手把她扯回来,扔回屋里,“傻了叭叽的傻丫头,”
王叔当然不在楼下,他早放他们夫妻的假了,让他们以后星期都不用来上班了。
薄荟蔚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薛君涵,你干什么,我要去上学。”
薛君涵瞪了她一眼,指了指客压里那电子台历,“你眼瞎了不成,今天是星期六”
星期六?薄荟蔚往脑门一拍,对啊,今天星期六。
薛君涵恨不得一掌把薄荟蔚扇醒啊,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这是不是真把她卖了,她还替自己数钱来着。
回房洗澡换了干净的家居服,薛君涵才走出房间,打电话问了琼姨,他经常订早餐的那家店的订餐电话,订了营养俩份早餐。
走到客厅,又不见薄荟蔚影子了,他想她应该是在书房吧,果不其然,小丫头正在书房填试卷呢,连他走近了都不知道。
他站在她身后,看她填的是历史试卷。
可能是纠结答案,她久久未下笔,薛君涵不由得想起昨晚看了两小时的,“选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