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君涵,不要,”薄荟蔚没想到他真的吃面吃到她身上了,本来对于这个,薄荟蔚就很难为情,而且现在还是在厨房,虽然房子里就她们两人,但总有一种走光被人偷窥的感觉。
薛君涵并没有停止,而是抱着薄荟蔚往房间去,薄荟蔚以为他要抱她到床上去,一路上老是挣扎。
进了房间薛君涵就抱得薄荟蔚往浴室去了,“薄君涵,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你不是还没洗澡吗,我也没洗,我们一起好了,”
“我不要,你自己洗,”
且不说薛君涵会不会对她动手动脚,就是让她和他一起洗澡,薄荟蔚也做不来那么羞的事情。
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薛君涵却出言恐吓她:“你再动试试,你要是乖乖的,我就只是洗澡,你要是不听话,我等会可保不定想干别的事了,”
薄荟蔚当然知道他说话算话,要是她再动,他真的会办了她的,可实在是不服气,薄荟蔚哼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薛君涵到了浴室,就把薄荟蔚放下来,浴室的面积也不是很大,一个洗手盆,一个浴池,一只马桶,放着就很平常,本来进一个人就活动自如,但进两个人就显得有点挤。
薄荟蔚也不明白,说到钱吧,薛君涵会是那种连大十几平方的房子都买不起的人吗?说到适合,本来就房子就像是单身汉住的,五六十平方,一房间一书房一厨房一浴室,还有客厅,住两人是有点显挤。
也不知道薛君涵这变态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搬到这么一小蜗居呢?
薛君涵试了试水温,然后就放了一池子水,脱了衣服,就拉着薄荟蔚进浴池。
浴池可能是这房子里唯一一个比较显大的吧,薛君涵和薄荟蔚两人躺进去刚刚好。
薛君涵一下水,拉着薄荟蔚的手就不老实,薄荟蔚穿的是时下流行的淡紫色雪纺裙。
雪纺布料其实就是一层薄纱,不下水的时候还好,一下水,贴在肉上,什么风景都透露了。
“薛君涵,你不要乱摸,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薄荟蔚喘着气和薛君涵商量。
薛君涵当然不乐意,把她的雪纺群推到腰上,再脱了下来,“还是我来帮你洗吧,”
两人在浴室洗了个鸳鸯浴,期间,薛君涵虽然手老是不老实,把薄荟蔚的豆腐吃了个遍,但是却真的是没有的动作。
等到洗好澡已经是十点了,薛君涵抱到薄荟蔚回床上,一把她放在床上,就欺身压了上去。
薄荟蔚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陪薛君涵洗个澡怎么像跑了马拉松一样累呢?
“你不是说我只要陪你洗个澡就好了吗?”
薛君涵一个腰部挺动,说“是啊,我是你陪我洗澡的时候我不动手动脚不干别的事,我没说你洗澡后的事。”
薄荟蔚默,这万恶的薛君涵。
于是万恶的薛君涵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才让她安睡。
隔天,薄荟蔚是七点才起的床,她一起床就看到房间的复古挂钟显示七点。
她一个鲤鱼起身,火火风风地在衣柜找衣服,还好王妈把她在海蜃郊区的衣服都带过来了,不然她会没衣服穿的。
穿好衣服,拿了书包就叭嗒叭哎地下楼,却见王妈正在厨房里料理买好的食材,薛君涵坐在餐桌上喝牛奶。
看到他悠哉悠哉地在喝牛奶,看报纸,薄荟蔚有点生气了,都怪他,要不是昨天晚上他不让她睡觉,她今天怎么会起不来,他还不叫醒她。
所以薄荟蔚没理采薛君涵,站在客厅远远地问王妈。
“王妈,王伯来了没?”
王妈一听薄荟蔚的声,转过来就笑着说:“他在楼下坐你呢,过来吃点早餐就可以上学了。”
薄荟蔚一心担心她的时间呢,哪里想吃早餐,“我不吃,我要迟到了,”
这时,坐在餐桌上的薛君涵开口了,“你要是不吃早餐,就别想上学,”
薄荟蔚正別扭着呢,薛君涵还这么对她,她一时就放不下脸过去吃早餐,就站着不动。
王妈见两人气氛不对,拿了餐上的一杯牛奶,和两片面包,走过来,对薄荟蔚说:“小姐还是吃点吧,总裁也是担心你身体,早餐不吃,胃会跨的,吃了早餐再去也不迟,再不了,让王伯开快点,”
薄荟蔚撇了一眼薛君涵,他还是那副‘不吃早餐,不要想上学的模样’。
头一横,拿起王妈端的牛奶,一口气,就给灌下肚。
可能是喝的太快,给喝岔气了,薄荟蔚咳个不停。
王妈见着都心疼,问薄荟蔚说:“王妈给你倒杯水吧,”
薄荟蔚还是咳,摆摆手,“不用了王妈,谢谢你,”
妈又把手里的两片面包递给薄荟蔚。“拿着路上吃吧,”
薄荟蔚拿了面包就跑了,压根就没正眼瞧薛君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