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知觉的苏醒,让她在欲望中得到最强烈的欢快。
这男人,总是知道她要什么,在最适当的时机,给予她最大的快乐。
原来欲望是如此迷人、又如此教人堕落沉沦的东西,教人愿意在那极致的痛苦与快乐的瞬间死去……
他教她品尝了属于女人的性感与快乐,让她觉得自己像极了浪女……
谁教她一开始要拿这种借口留在他身边,他就真的竭尽所能在身体上满足她……
她简直是自作孽。
当一切静止下来,他离开她的身体,抱她进浴室清洗。
打理好一切,替她拉上被子,转身离开。
倦极欲眠的她,感觉到他的远雕,撑开眼皮。“梁,你去哪里?”
“回房间。”在事后拥抱她、温存入眠是情人该索求的权利,他没有。
昏昏欲睡的脑袋思考不了更多,她伸出手,巴住他的腰不让他走。“陪我睡一下,我好冷。”
他凝视她困倦的脸庞,张臂将她搂进怀中,轻问:“可以吗?”他可以拥著她入睡,再一同醒来吗?
“嗯。”已经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自动自发在他怀中调整好位置,安稳入眠。
她攀附著他,睡得如此香甜,他贪看著此刻恬然安睡的美丽容颜,无法移开视线。
欲望餍足后的此刻,她肌肤透著诱人的粉红色泽,漂亮的脸蛋上挂著浅浅,浅浅的微笑。
她是个标致的女孩,初识时还带著邻家女孩稚气的纯真气息,如今在情欲的洗礼下,多了分妩媚的成熟女子风韵,那种揉合了纯真与性感的特质,会吸引许多异性的目光。
他心里明白,她的停留是暂时的,这美好的女孩不属于他,要不了多久,她会再度飞离他的世界,寻找她的天空。
但是这一刻,她在他怀中栖息。
“晚安。”珍视万般地亲吻她的唇,用他的怀抱呵护她,给她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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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暂时”,一待就是三年。
关梓容在台中找了个幼教老师的工作,每天和一群小毛头混在一起,原本就有点长不大的稚气性子,让他觉得她愈活愈回去。
她每天回来,都有说不完的话,与他分享那群笨小鬼又做了什么搞笑的举动娱乐她。
“你很喜欢小孩?”他凝视她容光焕发的表情,轻问。每次提到孩子,她都愉快得不得了,仿佛那是她生的。
他一直都记得,她说过最大的愿望是组个小家庭,生几个可爱的小孩。
以前,是才大学毕业,年纪尚轻,不急著定下来,现在,她二十五岁了,没考虑这方面的事吗?
“喜欢啊!”她答得毫不犹豫。小孩那么纯真可爱,有什么理由不喜欢?
“那……你有什么打算?”这段时间,追求她的人很多,但最后都不了了之,他不晓得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也从来没想过她可以留在他身边这么久,三年……美好得不像是真的。
想到她终会离去,心房揪紧得无法呼吸。
“打算?”愣愣地重复了一遍,才理解他的意思。“不急,没遇到合意的。”每当不经意又提及这类话题,她总是用这句敷衍过去。
她的父母偶尔会上台中来探望女儿,关母还算亲切,关家老爹就从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他始终没搞清楚过自己是哪里得罪到他。
每个月,她也会不定时回家个一、两趟,待个两天一夜,礼拜天再赶回台中,但从来都是一个人回去,一个人回来,从未开口要他接送或陪同。
那年夏天,他身体不适,持续性地发烧、咳嗽、昏昏欲睡,强押他去看医生的结果,说是滤过性病毒引发的肺炎,她不放心,请假在家成天盯著他吃药。
“阿婆,你真的好啰嗦。”而且随著年纪的增长,功力有加深的趋势。
关梓容才不理他,由著他抱怨,不时伸手探他额温,往下抚摸他疲倦苍白的病容,好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颊。
梁问忻偏头瞧她一眼,顺势搂住她,指掌滑上她柔软胸前,被她一掌拍下来。“都生病了我就不信你还有性致!”
“你不想吗?”算算,他们将近一个月没做了,前两个礼拜搞园游会,带小朋友又是带动唱,又是筹划家长会,回来已经累得半死,后来是他生病。普遍上来说,相较他们这三年和谐的性生活,这已经算是久了。
关梓容白他一眼。“我们又不是只剩这档子事可谈。干么说得像是你只有这方面的利用价值?”
那么,除此之外呢?
她答得太顺口,没留意他深刻的凝注目光。
他这副破身体,让她操了很多心,他不是不知道,原本好吃又好睡的她,变得浅眠,习惯在半夜醒来时探探他额温,确认他安好,渐渐地夜里总是睡不沈,逢人也总问养生食补,费心为他张罗,这些年要不是有她,这身体也许会更糟。
病好后的一个礼拜,关梓容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