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梓容没料到父母真的会妥协,受宠若惊之余,开心地给了他们好几个吻和拥抱。
老爸看起来脸很臭,妥协得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口气酷酷地交代她要好好照顾自己。
没办法了,见女儿又露出笑容,他还能怎么办?这是她回家以来,首度笑得那么开心,就当是欠了那男人的吧!委屈他的心肝宝贝了……
取得父母的谅解后,她立刻动手收拾行李,迫不及待想飞奔回他的身边。
她是真的很不放心他啊!离开将近一个月,除了思念,更多的是担忧,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寂不寂寞?顺不顺心?有没有……想念她?
起了个大早,父亲载她去坐火车,买了最快的一班自强号列车回到台中,用他留给她的钥匙开了门,等不及放下行李便直奔他房间,放轻步伐推开虚掩的门扉——
电脑开著,人趴在桌上,旁边素描本摊开的页面,是她睡到差点流口水被他随手画下的那一张。
她从没认真看过这本画册,一页又一页,她轻轻翻著,心房泛酸,眼眶发热。
在那之后,他又画了好多,满满的全是她,捕捉她一闪而逝的各式风情,逗趣的、俏皮的、温柔的、羞怯的、深情的……这当中透露出多深多重、连瞎子都看得见的浓烈情感,她竟从没发现……
目光移向电脑萤幕,MSN联络人清单上,只有孤零零一笔纪录。
放任胸口热浪冲激,她张手牢牢抱紧他。
浅眠的梁问忻被惊动,她不管,手臂抱得更紧,面颊贴上他的。
“容?”他试探地轻喊,惊疑不定。无法转身一探究竟,但那拥抱的触觉,他一辈子都不会错认。
“嗯。”她吸吸鼻子,怕透出哭意,不敢贸然发声。
但他不管,硬是将她抓到面前专注审视。“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说我想回来随时可以进来吗?才一个月就反悔了?”
“不是……”瞥见她搁在脚边的行李。“来台中游玩?”
台中她住四年了,都熟到不能再热了,还有什么好玩的?
“我无家可归了。”她可怜兮兮地噘嘴诉苦。
他挑眉询问,她接著解释:“老妈一直叫人家相亲、相亲、相亲,所以我就逃到这里来了,你要不要借我避难?”
“我以为你很乐意。”相亲、结婚、生子,过最平凡的小夫妻生活,那不是她最渴望的人生吗?所以他成全,从不敢放任自己去打扰她的生活。
“我现在发现,那好像不怎么有趣。”弯身说话腰好酸,又不想放开挂在他颈上的手臂,索性大大方方跨坐在他腿上,将脸枕在他肩上继续抱怨。“那些家伙条件又不优,有的约会才三次就问我对结婚的看法,换作是你吓不吓死?我是想结婚啦,但可没那么猴急,我还想再多自由几年呢!所以就逃到你这里来喘口气啦!”
接吻、爱抚,甚至连床都上过了,他也不会再矫情地考虑这样的姿势合不合宜,双臂很自然环抱她纤细的腰身,珍视万般地轻嗅这阵深刻思念的淡浅馨香。“预备待多久?”
“不知道,看心情。”顿了顿,她轻问:“你以前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
“什么话?”
“就是、就是……关于那个……就是那种事……你知道的嘛……”
由她脸红别扭的神情,他试图猜测她的意思。“你说性伴侣?你有需要?”
哪有人这样问的,害羞死了!“对、对啦!”
他凝视她,不说话。
“先说好,那只是很单纯的生理需求,你知道的嘛,我比较习惯和你做,没别的意思,你、你别乱想喔,如果有适合的人,我、我还是会考虑的,所以、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啦!”面皮薄的小姑娘脸红到快脑充血,恼羞成怒,瞪人了。
是这样吗?不谈情,她要的只是单纯的身体渴求,在她感情的空窗期,陪她一段,满足她想要的一切。
“好。”他未加思索,应允她。
无论这一回,她能停留多久,都无妨,他依然会在她想走时,笑著放手,让她去追求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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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肉体激荡纠缠的暧昧声响,交织著浓浓的情欲气味,持续蔓延。
“停!梁,真的够了,别……我不行了……”
“你想要。”低语一句,直接驳回她的讨饶请求,更深地迎入她,带她领略更极致的欢愉。
她的身体明明很欢迎他,并且期待更深一层的勾挑,他比她更熟悉她的身体,她还可以承受更多,他知道她可以。
“可、可是……”天!她晕眩得无法喘息。
现在才知道,从前他对她,简直是温柔绅士到天边去了。前两年,她初经人事,二十岁的大女孩,对欲望懵懵懂懂,心灵上的渴求多过身体,他用温存怜惜来对待;而现在,懂了男女欲求后的身体,他用狂热激情来挑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