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你……可是……主……嗯……」
「我姓什么,要提醒你吗?」直接拉来紧握窗框到指节泛白的双手,放上肩头,低柔魅惑的嗓,诱着她喊出口。
「慕、容……」收紧臂膀,那喂入他耳际的娇喃,极软、极媚。
「好乖,我的小拾儿。」箍紧纤腰,加重袭击力道,顶弄得她几乎招架不住,逼出了声声娇吟。
「慕容、慕容……」
瞧,这会儿不就喊得挺溜口。
他谑道:「抱牢,跌了我可不管。」
极致瞬间,她失控抓疼了他肩背,应该会留下瘀痕,不过他不打算让她知晓。
欢快过一回,他靠在她肩上,依偎着调匀气息。
古人说得没错,牡丹花下死,挺甘愿的。他还是半个伤患呢,冲动起来什么都不管了,欢快过后,不堪折腾的伤腿正隐隐疼着。
「怎么了?」
这女人!就不能一回别那么敏锐吗?
「没事!」他硬邦邦回道。是男人死也不能承认!与女人欢快还腿软,传出去还要不要活?
不知她是真察觉了,还是单纯的亲密举止,双臂往他腰间牢牢一抱,分去伤腿上的负担。
他轻笑,咬她颈肤,低唤:「雁回、雁回、我可爱贴心的雁回……」
颈间刺刺麻麻,她怕痒地缩了缩,怕他亲亲抱抱,一会儿又胡来。「你、你不可以再——」瞪向他的眼神轻软无力,三分不像警告,七分倒似娇嗔。
「放心。」他也不想真的在她面前腿软,让她笑话一辈子。
「你知道我气什么的,别装傻。」
「我、我只是——」盼了一辈子,从不以为能得到的事物,突然有一天,满满地放上掌心,当下反而迟迟不敢收下,是怕兜拢了双掌,却发现仍是一场空?还是质疑自己哪来的造化,拥有这一切?
数年来,习惯了仰望,从不敢伸手碰触,那太过完美的男人,是心底最圣洁而敬慕的圣地,她怎么能、怎么敢?
「你懂我的,我再怎么玩,也不会动自己身边的人,何况,你几曾见我耽溺女色?雁回,你要再满口主从分际,不只是辱没我一番主意,也是在羞辱你自己,听懂了吗?」
「……嗯。」
得到她的允诺,这才满意地退开身,让她下了窗台。
没了护持,他脚下一颠,纤臂立即探来,将他扶往床榻……唉,这下真没脸做人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下回莫再如此放纵。」重新拧来热巾子为他洁身,嘴里轻声叨念。
会教训他了?
他挑挑眉,探手拉下她,亲密贴缠。「你纵是毒,我也甘心饮下。」
她柔驯着,偎在他怀中,半晌谁也没再多言。
「雁回——」
「嗯?」
「你如何确定是我?」慕容家一对双生子,相貌几无差异,连自小奶着长大的奶娘都认不出,她哪来的自信?
「你们……不一样。」不擅言辞的她,无法明确说出个所以然,只知道,自己不会错认心之所钟的男子,为他牵动,怦然不休的心便是最有力的证明。
她爱的,从来就不是一张脸。
「总有些什么依据,否则要如何说服那群顽固又难缠的叔公们?」
「这个。」纤指抚上他右臂近肘弯处,约莫小指长的疤痕是为她而留,属于慕容韬最有力的证明。
「万一——错了呢?」
「不会!」
「我是说万一,你——怎么办?」问不出的其实是——我们,又该怎么办?
「那我认了。」
「你要后悔,也不让你走了。」赖着她,坚决不放手。
「嗯。」无须如此她也不会走,他在这儿,她还能去哪儿呢?
她指掌回应地交握,颊容贴着颊容,偷得片刻温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