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宝宝看到石头,还有石头那一身严谨的制服,脸色惨白起来,犯罪心理越来越强。“遭了,要是石头大哥看到我被罚站,然后向男朋友打小报告,岂不是自找死路?”马上,滕宝宝把头低了下来,希望石头看不到她然后离开。
可是,想躲的偏偏躲不过,石头厉眼一扫,看到了滕宝宝,走到上来后,站在了她面前,不咸不淡地命令:“抬起头来!”
李昭扬这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喜欢上了这么有“质量”的假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的,却是个闯祸精。
不过呢,挺让人感兴趣的,比较好欺负。
滕宝宝知道自己躲不过,乖乖听话,把头抬起来,笑容可掬看着石头,“石头大哥……”
她那笑容怎么看都是有阴谋的,石头岂会看不懂,干脆果断打断她的话,道:“别套近乎,别以为我是李昭扬的朋友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滕宝宝委屈地嘟起了嘴巴,一副要哭的样子,“你要是说了,我会被他打死的!”
“谁叫你得罪老师。”石头故意刁难起滕宝宝。
“我昨晚睡得太晚了,所以……”滕宝宝越说越小声,心虚了。“所以打瞌睡了!”
石头一愣,差点就爆笑出来,但一会又严肃起来,教训起滕宝宝,“你以为这里是普通的学院?我告诉你,这是T大学院,校风严,老师更严,你们来这里是读书的,不是来睡觉的。而你,就这样打瞌睡了,人家不罚站,你去念阿尼陀佛吧。”
滕宝宝撒起娇,“石头哥哥,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下次改过,绝不再打瞌睡了,饶了我吧,好不好?不要让昭扬知道!”
“仅此一次啊,下不为例,别再犯错了!”教训完,石头转过身,偷偷笑着离开了。
中午下课,滕宝宝来到了饭厅。好不容易打好饭菜端上桌子吃,岂料,一堆人上来围住了她。带头的的小子是陈凯扬的跟班阿达,专门负责教训新生。
看到这样的场景,滕宝宝想起了自己以前在男校读书的时候,有一群高年级的学生来欺负自己,不是收保护费就是过路费。最后,都被哥哥滕辛杰给打跑了。而这一次,她没有哥哥这位保护神,怎么办?谁来救救她呀?
“嗨,你们好!”滕宝宝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冒死透露:“我没有钱给你们,你们别围着我打主意了,没用的!”
“你他妈的,”阿达一只脚抬高到长椅上,横眉竖目,吓走了旁边的小女生。“小子,知道我们是谁吗?”
滕宝宝害怕极了,却还要镇定地傻傻一笑,“不知道,我新来的!”
陈凯扬在角落里正看着这一幕,对面的妹妹陈凯蓉也在看着这一幕,脸色着急起来,劝起陈凯扬,“哥,别为难他了,他对你们构不成威胁的!”
“妹,替这种人操什么心!”陈凯扬没动容半分,反而环手抱胸冷眼观看滕宝宝被他的手下欺负。“还是头一次有人敢拒绝我,我陈凯扬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不教训教训这臭小子,他以后还不知道谁是这所学校的神!”
劝服不了兄长,陈凯蓉只能在旁焦急观看。
一把匕首这时被阿达掏出来,当着滕宝宝的面刮起了指甲,态度散漫。
滕宝宝却被这把明晃晃的匕首给吓到了,心怦怦怦直跳,往旁边挪了挪,充满惶恐的眼神一直未离开了那把匕首,“这里是学校,你们不可以乱来的,外面有公安,你们敢对我怎样,他们一定会把你们带进牢狱里!”
“我呸!”阿达嚣张跋扈起来,“就算闹了事他们也不知道,因为,这里没有一个人敢去打小报告的!”
“不会吧?”滕宝宝听到这句话,欲哭无泪。看来,有熟人也救不了自己。
阿达把匕首举到了她面前,呲牙咧嘴笑起来,很是阴险,威胁道:“现在呢,不想脸被刮花,你有三条路可选,一,把何丽丽的衣服给八光;二,扇校长一个耳光;这三嘛……我们有个死对头,他叫张康,只要敢在他面前撒泡尿,我们社长就饶了你,从此不再为难你半分,怎么样?都不是很难的,对吧?”
“你说呢?”忽地,石头的身手极为利索地扣住阿达的手,手臂一用力,阿达的手顿时发出了骨折声。
等所有人惊骇时,石头已经控制阿达的手,而匕首阿达还拿着,却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石头笑得很迷人,很淡定。
阿达痛得冒出了冷汗,“轻点轻点,痛死了!”
滕宝宝反应过来,看到石头已经扼住阿达,激动得从石头背后搂住了他的腰,兴奋地蹦跳了几下,“石头大哥,你太牛了,爱死你了!”然后,又忙着松开石头的腰,乐呵呵地笑着。
石头的身体僵住,心莫名其妙地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当他清楚地理解自己的这些微妙的反应是因为滕宝宝而产生时,慢慢平静下来,却没有放过阿达。
“你刚说什么?你要闹事吗?”
不能得罪长官,阿达只好装傻扮愣:“怎么会呢,我们刚刚是在表演而已,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