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滕宝宝站起身,惶恐的眼神紧望着老师,耳朵早已经被麦震聋了,嘴巴颤抖着,“老、老师!”
这位化学老师,姓何,名丽丽,是全国所有大学里面被学生评为标准的暴躁老师其中的一个,天性冷淡,易怒,极为容易不爽,天天,甚至每时每刻都处于更年期,让人不寒而栗,退避三舍,当瘟神一样躲避,纵使是再调皮的学生,在她上课期间,没有人敢说话,闹事,或睡觉,或散漫着态度。
何丽丽是T大备受老师尊重,却是学生最不受欢迎的老师,纵使她的学问再高,纵使她教出了多少个国之栋梁,依然得不到学生们的青睐。
滕宝宝新来的,不了解何丽丽的背景,又困得不行,打了瞌睡,惹上了母夜叉。
何丽丽对于滕宝宝这位新生,今儿个也是第一次见面。瞧滕宝宝有模有样的,长得妖孽一个,于是不客气地拿起滕宝宝胸前挂着的学生证瞟了一眼,“滕宝宝?”抬头望向滕宝宝的眼睛,依旧是不苟言笑的脸。“你叫滕宝宝?家在哪?父母亲是谁?新来的吧你?肯定又是个走后门的,我最讨厌你们这种富二代,仗着有钱走后门!”
滕宝宝被教训得班上的女同学都心疼起她来。
“老师,我没有走后门!”因为害怕何丽丽发飙,滕宝宝只好说得非常小声,却误导了何丽丽的话,“我今天走的是前门,后门在哪我都不知道!”
顿时,滕宝宝的话引起哄堂大笑。
何丽丽脸部抽筋起来,皮笑肉不笑,“呵呵呵呵,你还真幽默!”
以为老师不生气了,滕宝宝敢抬起头向老师展露了一个非常可爱又礼貌的笑,“谢谢老师夸奖!”
“奖你个头,罚你出去站到下课!”暴躁说完,何丽丽气匆匆走回讲台。然后,脸色一改,往日的严肃回来:“下面,我们再讨论一下无机化学……”头头是道说了起来。
滕宝宝慢吞吞地把书放回书包里,然后望了何丽丽一眼,走出了教室,站在走廊上。一会,眼眶里含着泪光,嘟着嘴巴,埋怨起自己,“我怎么选了化学系了,糟透了,学不好,还打瞌被罚站,糗大了,我吃饱了撑着选了理科!”
这时,一个长相俊美,二十二出头的的大三男同学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走到滕宝宝面前时,停下了脚步。
滕宝宝低着头,看着鞋子,一直在沉闷。
男孩走近两步,笑容妖孽般,有一丝玩味和傲慢,“嘿,新来的吧?”
听到声音,滕宝宝马上抬起头,望过去,一张俊美又玩世不恭的脸蛋映入眼中,微微一惊,“你是……”
男孩笑了笑,向滕宝宝伸出手,“我叫陈凯扬,小子,看起来你挺不受人欢迎的,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坑师组?”
“康师傅?!”滕宝宝听不清楚又闹出笑话,“加入康师傅,要多少钱啊?我没有做生意的经验,更不懂加盟之类的。”
陈凯扬抹了把汗,把手抽回来,“算了,你的智商不达标,加不了的,不过……”临走前,附头到滕宝宝肩膀边,细声轻语地说了句,却充满了威胁。“这位同学,你注意了,中午下课,千万别去饭厅,否则,你会有意外的,呵呵。”说完,带笑离去。
滕宝宝望着那英挺的身影,眨了眨眼睛,“他说什麽了?”没有听清楚。
就这样,滕宝宝又开始安静地站着,只不过由于太困了,站着也能打起瞌睡。一会,身子歪得快要跌倒在走廊上。
就在她要倒下的那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有一双巧手扶住了她。
刚那一晃,惊醒了滕宝宝,心也悬了不少。这回完全清醒了,对扶住她的人感激道:“谢谢你!”
当清楚地瞧见是位美丽的女生时,滕宝宝微微张开了嘴巴。好美的女生,是校花吗?
陈凯蓉把滕宝宝松开,笑了笑,脸色平静道:“不客气!”
长相漂亮,气质宁静,带人和气温婉的陈凯蓉,是陈凯扬的妹妹,两人独占T大校花校草之位很久了。
滕宝宝愣了愣,“陈凯蓉?!刚刚那位叫陈凯扬的同学,是你哥哥吗?”
陈凯蓉点了下头,“嗯!”
滕宝宝呵呵一笑,“你们都长得很好看,但不是很像!”
“大家都这么说的!”也许天生内敛安静习惯了,陈凯蓉不是很会说话。“我先走了!”
“嗯!”滕宝宝面带微笑目送:“我叫滕宝宝,记住我哈,咱们可以做朋友的。”
陈凯蓉没有回头,直接离去。
滕宝宝选了化学系,同时也选了韩语科。她最大的工作梦想,是希望在韩国汉城工作。但上这节课,滕宝宝又被罚站。
“怎么又被罚站了?”陈凯扬又从走廊过,看到滕宝宝又被罚站,她,让他有了很浓的兴趣。于是,脚步停在了滕宝宝面前,态度嚣张。
这样的人还被誉为校草,上苍瞎了眼了。性子有时候火爆的滕宝宝,恼羞成怒:“看笑话的滚一边去!”
陈凯扬一听,眉一挑:“哟呵,嘴巴还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