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还是第一次亲自来到床奴的寝室,当他打开门的一瞬间,所有的床奴蜂拥而上。将他紧紧的围在中间。
“王子——十一号好想你。”
“王子——二号好想你。”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叫个没完,每一个人迫不及待的脱去仅剩一层的薄薄纱衣,晃动着胸前的儒房恨不得将leo整个人都吸进去。
“都滚开——”leo大吼一声。“十九号呢?”
所有的床奴纷纷退开,眼里充满害怕的眼神,因为她们每一个人都知道leo的残忍手段。
“十九号从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过,王子,您要是想——奴家也是一样的。”一号赤luo着身躯,扭着腰肢像条蛇一般缠上leo的腰肢。
Leo的大海般明亮的眸子忽然变的深不可测。伸出手死死的握紧一号的手腕,“咔嚓”伴随着一声哀嚎,一号的手腕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软的耷拉下来。
“啊——”一号惊慌失措的大声叫嚷。
Leo用力拉扯着她的头发,从房间里将她拖到走廊上。冰冷的吼道:“来人,将她赏给海盗们。”
“王子……王子……求您不要啊,不要啊。”一号拼命的晃荡着脑袋恳求道。‘赏给’海盗们就意味着自己将受尽各种蹂躏而死。
话音刚落,几个海盗看着她丰满的身材露出贪婪猥琐的目光,伸出手将她抬到海盗们的大房间里去。
几十个海盗将她围在中间,每个人迫不及待的搓着手,商量着从谁先开始。
一号一张还算精致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想要逃跑却被人重新拉了回来,几分钟之后大房间里便传来了哀嚎的惨叫声和男人兴奋的叫嚷声。
Leo反背着手慢慢的走回去,“一会儿十九号回来,通知她去找我。”
所有的床奴蜷缩在一角,只有拼命点头的份,每个人的脸上都惊恐万分,一号的惨叫声像是来自地狱般的哀号,让人听上去痛苦万分。
玛丽偷偷的潜入露莎的房间,从她的衣柜里挑出一件比较合身的衣服换好之后大摇大摆的往地牢中走去。
“站住,你干什么的?”行至门口便被其中一个海盗叫住询问。
玛丽心里一惊,随即脸上绽放出一抹娇媚的笑容转过头说道:“哎呦,这位大哥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海盗怔怔的看了她半晌说道:“你是谁呀?”
“你看你就知道是新来的了,连我都没见过。”玛丽忽然板起脸言辞冰冷的说道。
海盗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却又不敢得罪。“我虽然不是新来的,但是还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请问您是——”
“我是诺威尔先生的朋友,听说这里来了一批新奴隶我特意得到批准来看看,想亲自挑选一个好一点的。”玛丽表情冷淡的说道,用余光偷瞄了海盗两眼。
果然海盗不停的点头哈腰,“原来是诺威尔先生的朋友,您请……您里边请,这一批劫回来的奴隶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上等货色。”
“恩,我进去看看。”玛丽跟着海盗一路来到地牢的门口,海盗亲自为她打开房门。将她放了进去。
“你在外面等我就好,等我挑好了会告诉你的。”玛丽冷冷的说道。
海盗未曾多想恭敬了退了出去。
樊擎宇听到地牢的门锁响动还以为是韩然回来了,慌忙站起身走过去。“玛丽…怎么是你?你没逃出去吗?”
“擎宇哥!真的是你。”玛丽扑过去死死的拥抱着樊擎宇,泪流不止。“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柳一凡听到玛丽的声音,从角落里站起身,惊喜的走过去。“玛丽?”
“一凡哥?你也在?”玛丽松开樊擎宇慌忙跑过去,性感的唇不停的亲吻着柳一凡的脸颊。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紧盯着樊擎宇。
“玛丽,你去哪了?下午的时候我们见到了受伤的许安卉,还以为你也……”柳一凡低下头婴儿般可爱纯净的脸一直打量着她。
玛丽内心慌乱不安。“许安卉?她说了些什么吗?”
“她还能说什么呢?人自从进来以后一直昏迷血流不止,真不知道是谁那么残忍,下了那么重的狠心。”柳一凡心中也愤愤不平。
樊擎宇走过来抚摸着玛丽的头,“看到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一定要将这里夷为平地。”
“那个擎宇哥——你们是怎么被抓进来的?为什么会突然到古巴来?”玛丽慌忙岔开话题问道。心中暗自思量:是她弄伤许安卉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
“我们当然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为的就是救你们出去。看吧,今天晚上肯定会有一场好戏的。”柳一凡拉着她的手迫不及待的说道。
“哦……是这样啊……”玛丽半眯着眼睛,呆怔着看着远方。
樊擎宇看着她颇不自在的表情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自由出入这种地方的?”
“哦……这个……是这样的,我差点被人当成奴隶一样卖掉,幸好主演男一号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