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如果你救不活她,leo王子就让你陪葬。”一个海盗淡淡的话语在他耳旁响起。
“你们先出去,这里需要绝对的安静。”韩然板着脸拿起手术刀说道。
两个海盗互相对视了一眼,缓缓的退出房间,韩然拿着手术刀在许安卉的锁骨前不停的比量着。
很显然他不知道她是被什么利器所伤,但是那东西却将她锁骨的肉都翻了出来。必须将那块沾满泥土和细菌的肉处理一下才行。那种情形真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诺威尔带着露莎回到房间,心里一直“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脑海中一直出现许安卉刚才叫他爹地的那副场景。
“爹地——”
“啊——”诺威尔心中一颤,浑身一哆嗦。
“爹地,你怎么了?”露莎走过去看着诺威尔惨白的脸色,担心的问道。
“哦,没——没什么。露莎,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诺威尔回过神来,拉过露莎的手,表情溺爱。
露莎轻轻坐在父亲的大腿上撒娇,“爹地——这一次怎么去了那么久?我母亲她还好吗?”
“恩,她很好,只是你这次闯下这么大的祸,一会儿要主动去跟leo哥哥道歉知道吗?”诺威尔轻轻抚摸着她深褐色柔顺的发丝,脸上充满父爱般慈祥的笑容。
“可是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露莎板起脸,站起身,回过头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忽闪着。
“相反,我觉得你和leo哥做的事情太残忍了,安卉姐那么善良的女子却要受到如此的酷刑,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她只是帮助她的同伴重获自由而已。难道不应该吗?”
诺威尔听到安卉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又一次的紧缩。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丝残破不堪的画面。
“爹地——我要爹地——”一个小女孩泪流满面的撕心裂肺哭喊着,手中的洋娃娃狠狠地摔落在地上。
“我的头好痛——”诺威尔忽然痛苦的双手抱头,一张成熟的面孔完全扭曲在一起。
露莎跑过去一脸紧张的喊道:“爹地——你不要吓唬我啊,爹地你怎么了?”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叫我爹地——”诺威尔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感到露莎的身影在他面前不停的摇晃起来。
“爹地——”诺威尔在一声痛苦的惨叫声中,缓缓的倒在地上。
露莎打开门慌张的跑到leo的房间里去。“leo哥哥——快点,我爹地他——他忽然——”
Leo慌忙站起身,没等她话说完,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韩然聚精会神的缝合着许安卉锁骨处的伤口,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打开一条缝隙。
韩然刚刚转过头,当头迎上一棒,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昏迷前看到了一抹大红色的身影。
玛丽听说地牢中有个医生正在为许安卉诊治,特意赶过来阻止。当她手里拿着木棒蹑手蹑脚的走进来时,却不想那个医生忽然回过头来,她来不及多想狠狠的一棒子敲在那个人的头上。
“韩然?”玛丽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医生,不禁捂住嘴巴大吃一惊。
“他怎么会在这里?地牢中究竟还有谁在?”玛丽小声的嘟囔道。
“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这个人怎么了?”leo背着诺威尔走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禁疑惑的问道。
“我……不,十九号刚才在门外经过,忽然听到里面一声惨叫,当人家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倒在这里了。”玛丽狐媚的眼珠,精灵的转动了一下,撒谎道。
“这个家伙真是没用。”leo将诺威尔放在床上,余光瞥了一眼另一张床上的许安卉,只见她白希的锁骨处,两道血肉模糊的伤痕清晰可见。
“赶紧叫人弄醒这个家伙。”leo嘴唇有些颤抖的说道。
玛丽见机慌忙退出房间,两个海盗走进来架起韩然,一道血痕从他的额头上喷涌而下。
“王子,这个家伙看来伤得不轻,怎么办?”其中一个海盗见状慌忙禀报到。
Leo斜着眼睛看着韩然,心中不免疑惑,“先去叫德仁医生过来,还有刚才你们有没有看到是谁打伤他的?”
两个海盗浑身颤抖不已,“王子……他不让我们进来……所以我们真……真没看见。”
“两个废物,找不到人,到时候就拿你们的人头顶罪,还不快去找德仁医生过来。”leo双眼露出凶残的目光,大声吼道。
两个海盗连滚带爬的出了医疗室,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德仁医生匆忙赶到。
“尊贵的王子,你要我先救哪一个?”德仁医生操着一口浓重的西班牙口音问道。
Leo看了看三个人,最终指了指脸色惨白如纸的许安卉淡淡的说道:“救她吧。”
德仁医生穿好衣服戴好手套走了过去,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天啊,这太残忍了。”
他只顾说着自己的,却未见leo略显尴尬的神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