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司亦轩感受到手下轻颤的身体，嘴角扬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将她霸道地带入怀里，“你那天说爱我，是真的吧？”

秦羽瞠然，许久才想起来她的确曾经说过爱他，只是那时候她的心痛到了极致。她摇摇头，不愿意想那个晚上，那个晚上，她亲眼目睹了他与其他女人缠绵；那天晚上，她亲耳听到自己父亲命在旦夕；那天晚上，她真真切切地听到他说：他不爱她，她只是他的床宠。

司亦轩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知道或许是自己的话引起了她的伤感。

他轻轻抚弄着她的后背，用嘴拙略的动作来给予安慰。

“对不起。”一个微不可闻的声音轻轻滑落秦羽的心里。

他会说对不起？

他对她说对不起？

许久，司亦轩有些飘渺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带着一丝想说不想说的恐惧：“那天，你对我开枪是真心的吗？”

秦羽一顿，她是真心的吗？

她无法给出一个答案，因为她从来不敢去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正当秦羽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老吴走进来了。

他有些无奈地道：“亦轩，司老爷子在门口站了许久了，你看要不要……。”

司亦轩站起身，大声打断他的话：“吴叔，你是最清楚我爸妈是怎么被逼得走投无路的，你真的要原谅他们吗？”

屋外的司老爷子，心里一涩。

老吴叹了口气，“亦轩，他毕竟是比爷爷啊，是你爸爸的爸爸。你爸爸一直是个孝子，你不能让他死不瞑目啊。恩恩怨怨都过去了，你再执着下去，只会让自己痛苦。难道这些年，你还没有体会到吗？”

司亦轩沉默了良久。

秦羽站在司亦轩的声旁，轻轻地握住司亦轩的手。

司亦轩感受着秦羽手中的温度，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她在就好。

司亦轩反握住秦羽的手，向着门口大声说道：“今天，只怕我放过了他们；明天，他们不会放过我。司劲天迟迟没来，只怕是在召集人马，好趁我虚云堂没人的时候，让我司亦轩从这个世界彻底消灭吧。”

秦羽一惊，老吴却显得无奈。

司亦轩在来的时候，就已经预测到了这种可能。现在司劲天还没有来，显然是想跟他们生死一战。

门外的司老爷子，大声保证：“不会的，劲天他绝不会违反我的意愿，违反家规，做出残害亲身侄子的事情。”

司亦轩一阵冷笑，“只怕你儿子要让你失望了。”

只见木屋门外闪着亮白的光线，一群人正在向木屋前行。

司老爷子愣在当场，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失去了控制？

他真的老了吗？

还是他一开始就错了？

“亦轩，来的人不少，你带着秦小姐先走吧。”老吴沉稳道。

司亦轩撩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吴叔，我们不一定会输。现在是他们自己挑起事端，我怎么能不奉陪？”

司亦轩牵着秦羽走出了木屋。

司劲天看着门口被绑的儿女，大声吼道：“司亦轩，你今天别想离开这里。”

“司劲天，你这个逆子。”此时，司老爷子却大声吼道。

“爸？”司劲天这才看见站在另一端的司老爷子。

“不要叫我爸，你带这么多人准备干什么？你真的要害死你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吗？”司老爷子气极。

“爸，是他想害我们啊，是他夺了我们的司诚啊。”司劲天也激动地回道。

“劲天，你要我说几次？司诚的继承人本来就是他啊。”司老爷子走向前，恨铁不成钢。

“爸，为什么？他都和他爸妈一起被赶出家门了，凭什么回来接管我打理地好好的司诚？今天司诚的成就，难道没有我的功劳吗？可是他都做了什么？他把我从司诚除名！”司劲天越说越激动。

司老爷子失望地摇头，缓声道：“劲天，你太让我失望了。要不是你挪用司诚的资金，亦轩怎么会让你离开司诚？要不是他还顾忌你的面子，你以为你挪用公款后，还能拥有股份吗？”

“爸，你为什么这么偏心？你一直都偏袒你的大儿子，现在连他的儿子你也要偏袒下去吗？”

“你！”司老爷子气得没有话说。

“够了。”司亦轩冷声道，“你们不要在这里演对手戏。不就是想为动手找个合适的借口吗？不用那么辛苦了，直接来吧！我倒想看看你司劲天都找了些什么人来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