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可就难了。”
“苗沃萌!”她也来恼羞成怒了,搁在他腰背的指直接掐捏下去。
可惜苗三爷没生什么赘肉能让她掐个过瘾,倒是他怕痒般扭了扭,干脆收拢臂膀又牢牢抱住她。
他低笑一声,灼唇随即压下,如久旱逢甘露般深吮她唇舌,鼻间轻轻低低的哼声让人听得面更红、耳更赤。
但……等等!不行……这样不好啊!
陆世平在他怀里扭动挣扎,躲着他的嘴,断断续续挤出话——
“你……等一下……唔唔……不行,这儿是别人的地方,唔……你消停些啊……欸欸,你这人怎这么……张狂……”还是被吻了个彻底,吻得她飘飘然、目眩神迷。
软在他臂弯里好半响,她止不住喘息,烫耳又被他的热息拂过。
他笑意灼人,慢腾腾往她耳里吹气。
“双目稍能视物,我便推敲地走了一趟当日你带我走过的路线。后院墙内植树的,只这户人家,原来是棵杏树呃……你那时把我压在树干上强吻,我越想越觉这棵杏树意义重大,瞧见它,就记起你有多喜爱我,痴迷不歇,恨不得将我吞进肚子里去……”又笑。
“所以非买下不可。爷的树怎能种在别人地盘上?所以这座小小宅院已不是别人的地方,是我的地方……”
陆世平听得满身泛红潮,不甘心低嚷:“那时吻你,也不见你推拒,脸红红,心如擂鼓,明明你也喜欢,喜欢到无我不行,还说我痴迷?”
苗沃萌表情一顿,玉颊火热,跟着便豁出去了。
“是了,没错,我就是心里暗喜,无你不行,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我、我……我就这祥!”
怀里的姑娘一下子端起姊姊架势,两手往他胸腔一推。
苗三爷没防她突来这一手,玉背倏地抵在树干上,姑娘已猛身而上,如猿攀树般挂在他身前,嘴凑过来不住地吻他、舔他、啄他、啃他。
“三爷,咱们是不是该回琴馆瞧瞧——呀啊啊——”
那屋后忽见一人跨出门槛,女儿家本娇嗓脆甜,娇声却陡地变了调,似吓得不轻。
陆世平亦吓着了,猛地从浓情蜜吻中清醒了几分,身欲退,苗三爷一双阔袖却瞬间缠上,再次将她拖回怀里。
他真张狂起来,哪管什么天时地利与人和!
她无奈,只好又陷唇舌缠绵,迷蒙眸光湛啊湛,昏昏然间投向那道屋门……
那是林阁老家的小姐无误吧?
噢,欸,苗三爷不怕丢脸,她怕呀!他是要吞了她才甘心吗?
这下子不只林家小姐撞见了,几个失踪的小琴徒也跟着从屋内冒出头,一颗头、两颗头、三颗头……全瞠目结舌“观赏”着。
她叹气啊叹气,干脆心一横,眸一闭,什么都不想,很专心全意地吻回去。
只是还有一件事,不得不先在内心仰天长啸——
怎就没人告诉她,林家小姐这朵绝世奇葩,原来仅是个十岁左右的女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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