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平复的呼吸吹在耳边,拨着汗湿的头发贴着我的额头紧盯着我。谭柏霖不会拒绝我,也抗拒不了我,就像我们的身体完美的契合一样,已经不能分开。
贪婪的亲他的唇,“香,小妞你伺候的大爷真舒服。”
谭柏霖咧嘴笑了,好看的笑脸,抱起我掉了个个儿,让我压在他身上,
“爱我就跟我走。”
我眼神闪烁,“洗澡去。”他箍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脏死了,快点儿。”
“跟我走。”
狠狠咬了他的胸口,他疼的咧嘴不得不松开我,赤脚下床跑着进了浴室,水哗的从头顶泻下,先是一股冷水,竟然忘了躲开,被浇了个透心凉,随后水才慢慢热了。
浴室的门响了,我抹着脸上的水倒些洗发水洗着头发,谭柏霖像泥鳅一样贴着我的背,我冲着泡沫,把剩余的泡沫抹在他的头发上,他笑着倒洗发水洗头,看着他胸口被我咬的小红印儿,还有点心疼他,撅着嘴亲了一口,他亲昵的揉揉我的脑袋,
“下次不许这样,小魔头。”
“Yes,sir。”
嬉皮笑脸跃到谭柏霖身上,搂紧他的脖子,白色的洗发泡沫顺着他的脸滑下来,他仰头看着我,醉死人的目光,
“鱼儿,我爱你。”
绝对是有魔力的声音,我吞咽着口水,狠狠吻着他的唇,要把他吸进我的身体里一样,那是痴恋,没有半点欲望,是亲情,不能割舍。
好吧,你赢了,我愿意跟你走。
辞职报告已经批下来了,因为谭柏霖和这家医院的关系,所以手续办得有点儿太快,让我都有种不适应,好像被扫地出门一样。
布鲁斯医生有些遗憾的耸耸肩,拍着我的肩膀半天没说出话来,直到为我送别的实习生都走光了。
“你是我见过的,除了Simon外,最负责的医生,能和你共事我很开心,你走,我真的很遗憾。”
我回他一个微笑,我真的也不想离开,不过布鲁斯怎么能懂呢。
“别荒废了好技术,救死扶伤可是我们的天职,还有,祝福你和Simon,记得结婚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好,但一定是您付费的国际长途。”
布鲁斯大笑,再次拍拍我的肩膀,“再见。”
再见吧,美利坚。
谭柏霖先回国打点医院的事,还特意叫琳达和我一起托运行李,说是我大脑粥样硬化了,随时有神经崩溃的可能,哪怕落下一根头发都会跳飞机。
琳达虽然抱着电话在笑,但眼里却有一抹离别的伤,放下电话一把抱住我,“Letty,不舍得你走。”
“哎,山水有相逢,总有一天会见的。”说得倒很豪迈,我不想回国,但更离不开谭柏霖,一个人的生活让我特别孤单和恐惧,所以选择了悄无声息地溜回去。
“什么时候走?”
“Simon回来接我,下个礼拜吧,还能一起过个新年哦。”
琳达笑了,“我叫Jim一起来过新年好不好?”
“嗯,把你美死了。”
羡慕琳达和吉姆,身处两地网络认识却能稳固的恋爱,新年过后已经是他们相爱的第五个年头了,琳达已经申请了纽约的一家医院,两人很快就能团聚。
看着毫无生气的房子,仅有的小皮箱,我在美国的生活结束了,再次跨入五星红旗飘扬的国家就是美人鱼的再次登录。
雪儿知道我要回锡洲,她再有四个月也要回去了,又约我在那间夜店见面。
新年的前夜人山人海,勉强挤进人群向包房走去,路过曾经雪儿和陌生人亲热的地方,不禁又看了一眼,依然有人在那里乱搞,不过这次是金发的外国人。
房间里的中国人比上次还多,几乎快没地方坐了,雪儿从一个男孩儿身上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走出包厢,又是挤,终于到了吧台,这回她没用上次的方法向男人要酒,而是自己掏钱要了两杯。
“回去还能见面,我回深圳,你到时候飞过来找我。”雪儿喝着冰凉的酒,“我以后就定居那里了,带你去香港玩儿。”
“那是肯定的。”我眯眼笑着,也喝了一口酒,甘甜味苦的龙舌兰啊,回去估计很少能喝上了。
雪儿眯着眼看着冲着她努力表演的酒保,有点眉来眼去的暧昧。“今天多热闹,我在美国过的第四个新年了,今晚有你才是最开心的。”
“嗯,我也是,”实话,我喜欢熟悉的面孔,在异国他乡,只要是黑头发黑眼睛亚裔,我都觉得亲切,好朋友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不过这里太热太乱太脏了,不喜欢。”
“入乡随俗,你那好宝宝呢?”
雪儿才想起我的好好先生,看来谭柏霖魅力不过如此啊,我心里暗笑。
“先回去交接工作了,下周回来接我。”
“医院都到手了,你个幸福的阔太太,什么时候嫁?”她那种艳羡是没办法假装的,她是真的羡慕我找到了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