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手臂,环绕着薄严的腰。刘倩把浑身僵硬的薄严,转了过来。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薄严目不斜视,眼底未曾起任何波澜。刘倩看着薄严没有任何反应,心底的委屈化作了泪水,打湿了薄严胸前的衬衣,“你从来只把我当做是你的结局,可我要的不仅仅是结局,过程我也要。你没有尝试过和我约会,恋爱,你又怎么能感受我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你也从不给你自己机会,让我完完全全的走进你的心里。隔在我们中间的,不过是旧时的婚约。我们可以废除它,然后,像平常的恋人一样,遇见,热恋,结婚。不一样很美好吗?”
被单因为刘倩的动作,全掉在了地上,露出床单上,一团暗红色的痕迹。浓艳的像一朵玫瑰,刺的薄严的眼睛,生疼。
薄严有些恍惚的看着刘倩,宛若她就是当年的浅夏,不知道,当年的她疼不疼?
心里想着浅夏,薄严的目光不禁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缱绻,带着一份炙热。
刘倩显然感受到了薄严的变化,那种眼睛放着光亮的薄严,深深吸引着刘倩的一份目光。刘倩不由自主的送上红唇,就在唇瓣离他还有一厘米的地方,他的眼神突然变冷,瞬间便把刘倩推开。
心,在那一刻,被冷冷的刀子,一片片凌迟。
他的温柔,他的光华,全为那个叫温浅夏的女子绽放。
那她刘倩又算什么,这算不算犯贱。
没错,这就是犯贱。
犯贱的喜欢一个人,喜欢到非他不可。
犯贱的机关算尽,只想留在他的身侧。
犯贱的为他耗尽了最宝贵的十年青春,从情窦初开,到情浓深爱。
犯贱的要和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去争抢原本属于她的男人。
没错,刘倩,你就是犯贱。
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这种疼,这种痛,你只能自己体会。
温浅夏,她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男人,两个女人,一份爱情,你争我夺。
三人痛苦,与其谁也得不到,那便同归于尽吧!
刘倩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但很快便被掩饰的很好。刘倩弯腰,抓起被子,往身上一裹,对着薄严勉强的笑了笑,“你走吧,我不会勉强你,一定要对我负责。”
“该我负的责任,我不会逃避一分一毫。该谁还的帐,谁也别想欠到第二天。”薄严目光清冷,就连周遭的气压,也遭遇了冷空气的袭击。
刘倩轻颤了颤身子,他究竟什么意思,难道……
刘倩不敢往下想,如果,他知道了一切,那她,铁定生不如死。
薄严刚下楼,到了客厅。玥薇和刘懿学就坐在那里等着他,一人一杯咖啡,俨然一副要审问的样子。
走到他们对面坐下,薄严从容的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眼神淡淡扫了一下两人的神色,一切如常,薄严放下咖啡杯,淡然的开口,“想问什么?那便问吧!”
“倩倩的事,二弟准备怎么办?”刘懿学,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挑明了问。
薄严沉默,玥薇在一旁,接了话,“怎么说,薄氏太子爷和倩倩,有过婚约。如今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不如,趁机把婚期给定了。你们也不小了,也该结婚了。”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刘家主权握在了你的手上。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谈这件事。”薄严挑眉,慵懒的靠着沙发。眼神迷离,脸色也有些不自然的苍白,“要谈,找刘伯伯来。”
玥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客厅的气氛一度变得尴尬。一直到大门打开,刘仕从外面走进来,气氛才缓和了些。
出于礼貌,薄严站起来,和刘仕寒暄了几句,“刘伯伯,好久不见。”
刘仕点点头,有些尴尬的问道,“你父亲,好些了没有。”
“托刘伯伯的福,暂时还死不了。”薄严笑容很淡,淡的让人无法察觉。
刘仕无奈的笑笑,不着痕迹的开始转移话题,“倩倩的事,我都知道了。不知道,小严你有什么打算?”
薄严跟着刘仕上了楼,进了书房。薄严靠着窗,斜斜的倚在窗边,“我说过,该我负的责任,我不会逃避分毫。”
“这样就好。”刘仕轻嘘了口气,盯着薄严看了一会,发现他面无表情,嘴角似有似无的勾着一丝,不明的笑意。
“其实刘伯伯,何必这样一幅委曲求全的样子。这三年来,薄氏摇摇欲坠,一切还得归功于您啊!既然拼了命,要把女儿嫁给我,又不想你女儿受委屈。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收购薄氏,让我变成您的人。可惜您的手段,太过粗劣。”
刘仕没有想过,薄严会这样的直接,将自己所做的事,这样一股脑的说出来。除了神色有些尴尬外,其它一如往昔。
“既然,都要成为一家人了,还提过去那些事,做什么?”刘仕赔笑,“我不过也是为了自保,电子产品,无外如是。有时相似,也是难免的事。”
薄严转身看着窗外,“刘伯伯,您说的好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