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夜色”,春色无边。
薄严许久未曾踏足,心里烦闷,便邀了秦释,刘懿学,在夜色聚一聚。
在浅夏离开的三年里,薄严曾无数次来到这里,等待,她什么时候向最开始那样,撞进他波澜不惊的生活。
而如今,佳人近在眼前,却咫尺天涯。
“二哥,不就为了个女人嘛,还不至于。”秦释看着舞池里,妖娆扭动的美女,心神荡漾。
“二弟,三弟说的没错,女人如衣服,旧了就得换。”刘懿学喝着威士忌,对着不远处,一直盯着他们看的美女,抛了个媚眼。
美女一接收到刘懿学,情意缠绵的媚眼,全身酥麻,像是要死过去一般。刘懿学对着她们招招手,那两个美女就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
“怎么,帅哥要请我们喝一杯吗?还是?”其中,大胆一点的美女,伸出手指,从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真是个妖精。”刘懿学把挑逗他的美女揽在了腿上,凑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那个美女便笑靥如花的,站了起来,往薄严那边走去。
“帅哥,有兴趣一起喝一杯吗?”美女搭着薄严的肩膀,身子似有若无的磨蹭着他。美女自信满满,像她这样的人间极品,应该没有什么人会拒绝吧!
薄严伸手拂开了搭在肩膀上的纤纤玉臂,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感。美女被薄严一推,险象有些站不住,顺势往薄严怀里栽去。
恰好四唇相对,美女将自己嘴里藏着的药丸,渡到了薄严的嘴里。顺便吹了口气,看着薄严吞了下去,才不好意思的从薄严怀里撤退。
美女正想离开,被薄严一把抓回了怀里,冷冷的问道,“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美女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润喉糖,打开又喂了薄严一颗,“不过是一般的糖果,帅哥你怕什么,难道还怕我给你下药,吃了你不成?”
刘懿学,走了过来,一张支票夹在指间,美女欢天喜地的接了过去。指间卷着香烟,红色的烟火一点点的往嘴边蔓延,刘懿学浪荡的笑笑,“我和那位美女打了个赌,十万赌你会不会吃下她嘴里的糖。”
“下次,再拿我打赌,别这么寒碜,堂堂薄氏,丢不起这人。”薄严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个远去的背影,浅叹了一声。
起身,迅速离去。
因为喝了点酒,薄严没有开车,出了夜色,居然无处可去。
半夜,飘飘荡荡的走在街上,凉凉的风,轻轻拂过,薄严直觉浑身燥热不安。
有股热血,一路往头顶流窜。
果真,是被下药了。
薄严不禁自嘲,或许,那个小家伙,第一次也可以这样做。
不仅不用舍身相送,还能达成她的愿望。
聪慧如她,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层。一开始,你便要的,就是我的心吗?
温浅夏,如果没有刘倩,我一定会很爱很爱你。
可惜,没有如果,我也没有说爱你的权利。
我就是个混蛋,天字第一号的混蛋。
哈哈!
混蛋,我就是个混蛋。
薄严就这样疯疯癫癫的走在路上,自言自语,时不时的打自己几下。
头,越来越昏;眼皮,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热。
薄严靠着一棵树,滑到在地,晕了过去。
不远处一直跟着的车子,停在薄严面前,下来两个人,把薄严抬上了车子。
次日清晨,晨曦微露,轻柔的朝霞,散落在房间里,无限温暖。
薄严头痛欲裂,尚未睁开双眼,便开口唤道:“林嫂,给我倒杯水。”
过了好一会,还没人倒水过来,薄严蹙眉,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仔细一看,似曾相识。
还未等薄严反应过来,一阵娇媚粘腻的声音便传入耳膜,“倩倩,快起来了,不是说好今天去挑礼服吗?你……”
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穿着一身紫色套裙,三十来岁的女人。这个人是刘倩的继母,玥薇。比刘倩大不了几岁,看着十分年轻。
她经过小客厅,掀开刘倩卧室的珠帘,看到薄严的时候,停住了原本要讲的话。好奇的盯着薄严看了一会,随后大叫了一声,“啊!”
刘懿学听到尖叫声后,第一时间,从房间冲到了刘倩的房间。
这时候,刘倩很适宜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薄严,吓了一跳。揪着被子,无辜的看着薄严,眼底掩不住的慌乱。
在薄严开口质问之前,刘倩果断的说道,“我不用负责,我也不会用这件事,让你和我捆绑在一起。虽然我很想嫁给你,但是我不会这样下贱。我不止要你的人,我还要你的心。”
刘倩满脸委屈,羞愤的吼道,“走,都出去。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
的确,高泽那天的话,给她的启发很大。薄严这样强大的人,他不怕别人来硬的,他害怕亏欠,他会因为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