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离开机场,先去了趟杂志社,莫名其妙的消失半个月。浅夏被主编骂了一顿,轰出了办公室。她的工作,也早就被其他同事代替。这下,浅夏不仅无家可归,而且也失业了。
苏莫的管家打电话给浅夏,让她回苏莫的别墅住,浅夏一口拒绝。浅夏只能想到落笑,便去了上次落笑给她的新地址。
浅夏打车过去,很快就到了。是在市区的一套私密性极好的别墅,比起水景别墅,这里的私密性更好。大门是虚掩着的,浅夏出于礼貌,按了按门铃,很久过去,没有任何反应。
浅夏便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路的花花草草,遮住了别墅的正门。走了好一会,浅夏才走到门口,门也是虚掩着的,浅夏按了按门铃,也是半天没有反应。
浅夏好奇,便往推开门,往里面走去。
偌大的客厅,诡异的静谧。浅夏唤了了声,“笑笑,你在家吗?”
没有反应,浅夏正想离开,听到一阵压抑的低喘声。落笑,有急性哮喘病,可能是发病了,身上又没带药。浅夏赶紧循着声音,跑到楼上看。
结果,刚上二楼,浅夏就看到了一个光着白花花屁股的男人,背对着自己。
“啊!”浅夏尖叫了一声,男人把一个女人抵在墙上,两个人正在……呃!
又打搅别人的好事了,浅夏撒腿就往楼下跑。
被抵在墙上的女人,媚眼如丝的舔舔男人的喉结,娇声的低喃,“唔,秦释,刚刚是不是有人来啊?我好像听见浅夏的声音了。”
“幻觉,你一定是太想她了。宝贝,乖……我要冲刺喽!”秦释一边用下身猛烈的撞击着身下的小女人,一边误导她的思想。
肉体相撞的糜烂声,一声声回荡在走廊上……
身下的小女人,欢快的低吟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满足感。
浅夏快速的离开,猛然想起那个背影,好熟悉啊!
呃……是秦释,一定是秦释。差不多的身高,体型,连头顶的漩涡都一模一样。
啊!一不小心看的太清楚了。浅夏的脸,红的像刚烧透的大虾,刚刚他们那个姿势,好激情。
居然在楼梯转角处,呃,看来秦释的功夫还不错啊!
可是,三年前,明明两个人,斗的你死我活,现在,居然……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改变了很多事,岁月,似乎永远无法,渗透薄严。
否则,他不可能没有一丝转变。
一如三年前,缠绵时,他可以蜜语甜言,一下床,他便弃之如敝履。
心,已经痛到麻木,或者,已经忘了该怎么痛。
只是,秦释,真的能和薄严不一样吗?落笑会幸福吗?
浅夏记得,三年前,秦释也是花花大少,花边新闻不比薄严少。
如此想,浅夏有折了回去,打探一下虚实也好。
浅夏回到落笑的别墅,在楼梯上缠绵的人,已经转了战场。真是激情荡漾的时刻,想来也不会撤的太远,浅夏便扭了扭楼梯转角的书房。结果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如此一来,浅夏更笃定两个人在里面。
浅夏奸笑,轻轻的敲了敲门,“笑笑,你在里面吗?”
门内,秦释捂着落笑的耳朵,继续辛苦耕耘。
浅夏继续敲门,这次比之前的频率密集,也比之前的声音要重,“笑笑,你在里面吗?不在我就进来咯。”
门内,秦释继续。
浅夏见没什么动静,浅夏继续敲门,这次也不说话,只是敲门,并且敲的特别有规律,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敲在门上。
门内,秦释内牛满面……
过了一会,秦释裹着窗帘,打开门,黑着脸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一脸的欲求不满,冲着浅夏劈头盖脸的一顿咆哮,“你是怎样?等等会是死啊?”
浅夏原本憋着笑,被秦释吼了一声,愣了一下,随即,顺口问道,“里面那位,需要衣服吗?”
秦释黑着脸,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浅夏,“请你,稍稍回避,等我一下,马上把她还你。”
浅夏识相的下楼,坐在客厅上等。
落笑,把门稍稍打开,趴了一条缝,露出一颗披头散发的头,小声问道,“清好场了?”
秦释点点头,落笑咧开嘴,傻傻的笑了几声,张开手臂,扑到了秦释怀里,“抱我去房间洗澡。”
浴室,秦释抱着落笑,到房间洗澡。洗着洗着,擦枪走火,这个这个,然后又那样那样。
等到浅夏昏昏欲睡的时候,一脸神清气爽的秦释,搂着一脸倦意的落笑下楼。
典型的纵,欲后的男女。
落笑实在是被折腾的很累,草草和浅夏说了几句,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秦释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横抱着把她抱上楼去。
秦释很快下楼,极自然的坐在沙发上,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样子,“你找落笑有事吗?”
“我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吗?你真的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