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从容、内心狼狈地回到了自己的船上,坐在榻上将脸埋在双掌中,直到杨氏来寻她。 杨氏一个寡妇,只有这一个儿子,关切得紧“佛奴,你怎么了?” 小名佛奴的袁樵狠狠搓了把脸,站起来又是那个淡漠疏离的公子了“快到京城了,在想些事情。”将杨氏扶到榻边坐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开箱取出一柄短刀来,贴着杨氏的胳膊比了一下。 杨氏奇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就看看,”梁玉现在比杨氏矮点,这刀长短合适,袁樵满意地点点头,转移了话题,“阿娘看,上岸之后,咱们还与陆七他们一道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