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茉尴尬地松开手,红晕也开始慢慢浮上脸颊,腿上受创的痛感也随之传来,“对,对不起……”两人已不在是昔日的孩童,而叶习未更是白澜的储君,未来的帝王,怎是她一介齐良贫民所能攀的。
觉到一茉变化的思绪,叶习未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笑得温柔,“小丫头,在你面前的永远是小时候你认识的那个叶习未。”
“大夫说你的伤无大碍,来,先换身干净的衣裳,军中无女子,就只能委屈你一直穿着身上的脏衣服,我现在去命人将食物呈来,你换好衣裳便可进食了,昏睡了两日定该饿了。”叶习未柔声嘱咐着,话里的柔情自己都未曾察觉,起身,便要离去。
“叶习未……”唤住叶习未即将离去的脚步,她不过是齐良的一介普通百姓,能活着进到这白澜的营地已然是受了叶习未天大的恩德,她怎么配得起让叶习未这个尊贵的太子来照顾他。
“若还当我是朋友,就乖乖听我的话。”驻足,转身莞尔。
“叶习未……我……王,王爷他,他还好吗?”王爷,她来此的初衷,她想知道他是否还安好,她,想见他。
果然如此,小丫头肯不顾生命危险闯到这里,果然是为了钟离玦,为了那样一个冷血嗜血的人。没有给一茉任何回答,叶习未快步离去。
不回答,是不是代表王爷正如自己所梦到的一般,正在忍受非一般的折磨?一茉呆滞地坐在床上,陷入漫无边际的惶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