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玉以密谋杀人被起诉,她自以为聪明地安排了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她可以放心的报复到不忠的未婚夫,让他深刻体会到花心的下场,再把罪全推到段正德身上,她依旧可以如她所愿嫁入李家当豪门贵妇。
谁知百密终有一疏,她遇到脑筋更灵活的杜希樱,报复不成反陷牢狱,还拖着未出世的孩子陪她坐牢。
至于段正德罪有应得,虽然毁损尸体罪判得并不重,但贩毒和放置爆裂物危及人命涉及公共危险罪,够他关到老死了;而杀妻所得的理赔金已经下来了,只是他一块钱也拿不到,法院判决成立信托基金,每年拨款固定金额给年仅八岁的男童小强。
而他母死父被关,无人照顾,因此某位杜姓法官出面收养了他,他有了新的家庭和父母,受正常教育。
而差点被以杀人罪起诉的李清昭则一改风流本性,和所有情人都分手了,记取教训的他决定要专一,所以火力全开地追起名花无主的杜希樱,只是一直有人从中阻挠,过程并不顺利。
“我要结——”
秦弓阳千年不变的台词“我要结婚”尚未说出口,就被一旁火气十足的男声打断。
“别再说你要结婚这种蠢话,结不结成婚是你整天挂在嘴边就一定结得成吗?别傻了,女人不要,你还能逼着她们结婚不成?!”
这番不婚宣言说得头头是道,颇为发人省思,令“同道中人”风间彻和柳清羽心有戚戚焉,他们曾经也是不婚族的拥戴者,但是……
“对嘛!女人算什么东西,既骄蛮又爱拿乔,你说一句她们顶十句,你想奉子成婚,她叫你坟场边等着,也许会有鬼娃来投胎。”他家那个根本就是鬼,昼伏夜出,尽说鬼话。
“唉!我忙她也忙,我忙着设圈套逼她踏入礼堂,她忙着精进医术几乎以医院为家,根本不甩我结婚的提议,我们想结婚比登天还难。”明明立志不婚的,偏偏让他遇到热血沸腾的夏向晚。
左一句不婚,右一句不婚,怎么听来听去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好像话中有话,暗藏玄机。听出蹊跷的秦弓阳不敢再放肆大喊:我要结婚!
“呃!请问一下,你们几位的更年期到了吗?一个个阴阳怪气的。”让他有很深的危机感。
夏桐月眉一挑,笑得不怀好意地搭上他肩头。“千万别小看女人的威力,她们是万恶根源。”
“没没那么严重吧!”他不会是失恋了吧?
“没错,而且绝对不能让她们碰到面,否则……”柳清羽意有所指地看向夏姓友人,他和他的女人是堂兄妹关系。
风间彻一脸愤恨地接口道:“我们一辈子也别想娶到老婆。”
等……等等,他们不是不婚主义的奉行者吗?为何说出的话正好相反,根本是诈骗集团嘛!
“你们……”
秦弓阳想问一句:你们怎么了?突然某人的手机响起,他只好暂时打住。
“什么,要吃老王牛肉面,现在……可我在PUB和朋友喝酒……好、好,你别生气,我马上买去……”风间彻眼露抱歉。“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家里的女鬼喊肚子饿。”
“你……”
又是一次铃声响起,这次是柳清羽。
“车祸,有几人?需要帮忙吗?你别动,我立刻过去支援,你先做简单的伤口包扎。”
不等秦弓阳再次询问,又有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夏桐月一看来电显示,二话不说地起身离去,连招呼也不打,看得秦弓阳呲牙瞪眼。这群重色轻友的家伙,完全弃朋友道义于不顾。
“等很久了?我已经尽快赶来了。”拿出车上的女用外套,他细心且温柔的为骄纵女友穿上。
“是满久的,你又到哪鬼混了,是董事长千金,还是俏丽小职员缠着你?”盛气凌人的小女人手叉腰,兴师问罪。
“都不是,只有三个娶不到老婆的臭男人。”夏桐月故作哀怨地瞟了她一眼。
“又是你那票猪朋狗友呀!”一提到结婚相关的话题,杜希樱技巧性的避开。
“是猪狗不如没错,所以你们这些女人不想嫁给畜生当老婆。”他佯装自怨自艾。
她讪笑,不理会他的软性逼婚。“明晚要回家吃饭,别忘了。”
“回你家还是我家?”两者意义大不同。
“我家。”
他讶然地吹了声口哨。“你和你父亲和解了?”
“不,我是回去搞破坏的。”她阴恻恻地一笑,神情教人打心底发凉。
“破坏?”怎么他有不好预感。
“我妈说我狠心,那我就一不做二不休,让他们破镜难重圆。”想过和乐融融的夫妻生活,想都别想,她专门棒打鸳鸯。
“咳咳,不好吧!他们是你父母。”连自个儿的爸妈也不放过,她的报复心真重。
她笑容甜美地横了他一眼。“你晓得我爸最近领养了何彩凤的儿子吧!小强现在跟我是一国的,我们一起‘敌视’那对老是闪着恩爱光芒的不良夫妻。”拉拢次要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