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婉清的眼中,林凡的手臂、胸口、肚子上没有任何的纹身,可是……
他的上半身,却有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疤,像是一条条丑陋的蜈蚣趴在他的皮肤上。
在昏暗的灯光下,这些疤痕,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
这一刻,木婉清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般,死死地黏在林凡那布满纵横交错伤疤的上半身。
她的眼眸瞬间瞪大,震惊如汹涌潮水,将她的心彻底淹没,紧接着,心疼如细密的针,一下下刺痛着她。
林凡想说什么,可是看着木婉清颤抖的娇躯,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木婉清张了张嘴,喉咙却似被无形的大手扼住,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微微起伏。
甚至,眼泪也不知道怎么就从眼眶里夺眶而出。
木婉清本以为,林凡的身上是不是纹了前女友的名字,要不然,他为什么遮遮掩掩。
没想到,林凡是在遮掩着他的伤疤,不想让自己看到!
“林凡,你身上这……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木婉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明显的颤抖,还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紧张与关切。
林凡的“身上”依然藏着秘密。
他还有事情瞒着自己!
此时的林凡,眼神瞬间闪烁不定,他本能地想要移开目光,躲开木婉清那探寻的视线。
他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那段残酷战场的经历,每一个画面都是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实在不想让木婉清卷入这份沉重之中。
犹豫间,林凡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在床单上揪出了几道褶皱。
就在这时,他瞥见木婉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与怀疑,那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进他的心窝。
即使林凡不说话,木婉清急于迫切的问道:“林凡,你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而且,你的手段很残忍……”
顿了顿,木婉清深吸一口气,颤声道:“林凡,你是不是当过杀手?”
木婉清连珠炮似的问话,声音越来越高,到最后已隐隐带着哭腔,那声音仿佛是被极度的不安与恐惧硬生生扯出来的。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整个人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鸟。
杀手?
婉清竟然认为我当过杀手!
林凡听到杀手这两个字,身体猛地一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看着木婉清那满是担忧与害怕的模样,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
不知为何,林凡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艰难地开口说道:“嗯,我当过一段时间的杀手!”
可话一出口,林凡有些后悔了。
怎么又在编织谎言。
“为什么?”
木婉清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放着太子爷的身份不当,跑去当杀手?”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覆水难收!
林凡只能是硬着头皮道:“是我师父的安排,师命难违!”
“他说男儿当杀人,还说,光凭勤学苦练,武道修为很难突飞猛进,只有在一次次生与死的较量中才能最快地提升实力!”
“所以,我当了一名杀手!”
话一出口,林凡只觉心中一阵苦涩蔓延,仿佛吞下了一枚黄连。
他从未想过要对木婉清说谎,可此刻,看着她那脆弱又害怕的样子,谎言却如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冲了出来。
“是师父他老人家?”
木婉清娇躯控制不住的在颤抖,摇摇头道:“不应该呀,师父他老人家那么宠你,疼你,他怎么会让你去从事杀手这一行的。”
杀手,这是一个充满神秘和危险的职业。
他们以杀人为生,或者被人所杀。杀手的世界里,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只有冷酷和无情。
杀手们通常接受过严格的训练,拥有高超的技能和敏捷的身手。
他们可以在瞬间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而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然而,这种职业的危险性也是不言而喻的。
杀手们常常面临着各种危险和挑战,不仅要应对目标的反抗,还要躲避警方的追捕和其他杀手的暗杀。他们的生活充满了不确定性和风险,每一次任务都可能是他们的最后一次。
而且,杀手的内心世界往往也是孤独和扭曲的。
长期的杀戮生涯让他们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和对人性的信任,他们变得冷漠和麻木。
在这个充满血腥和暴力的世界里,杀手们要么成为杀人的机器,要么被这个世界所吞噬。
木婉清构想着杀手会面临的是什么时,她的芳心都快被揪到了一起。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