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漂亮的人。
人美,性格也不错。说话很实在。之前我在这儿买豆腐。刚好剩下的那一块被她切斜了一些,她就老老实实和我说当时没注意,要是不愿意要,她干脆就送给我吃。
我是舍不得那个老板,哈哈。”
这老人的话简直入了我的心,说得我暖洋洋的。
看,李小梅,你所做的这些事,也是有人懂的。也是有真心感谢你、觉得你为人踏实而选择再来照顾你生意的人的。
所以。
不要管有没有人懂你,先做你觉得值得也是对的事。
蔡鸢笑脸相迎:“老人家,老板没变,配方也没变。依旧还是很好吃,只是老板去上厕所了,我在这儿卖。”
我走上去,蔡鸢和老人家都注意到了。
蔡鸢忙说:“呐,这不是来了吗?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美女?”
“啊,对对对,就是她,这个乖乖女。”
“老人家,你来了?”我问。
老人抓我的手放在掌心:“是呀,来了。小乖乖,你家这个豆腐真好吃。我刚刚都准备回家了,到仓库了又想起你,又来买一块豆腐。一会儿拿回去搞一个清汤火锅。
我家里那些小孙子可喜欢了。”
“喜欢就好。谢谢你的支持。老人家,以后我要出去学习一段时间,这里就是我嫂子暂时先照顾着。不过你们放心,我嫂子技术一样好。我们用料也不会有所改变。以后呀,你看我嫂子就算是看到我。
可以放心吃。”
“好好好。”老人家说:“一定支持,你的东西,放心。”
后来又说了几句闲外话,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这种闲话不是浪费时间,而是滋润心灵。
中午,蔡鸢的两个孩子也上街来了。带着我儿子女儿一起玩。我和蔡鸢在雨棚做干豆腐。
蔡鸢问起我和陈珊之间的事:“刚刚她把你叫走,说我呢吧?”
我也不回避,直言:“是呀,你猜对了。”
“切,她那种人还需要猜?我估摸着肯定和你说什么我骗你之类的呗。要么就是觉得我干事不如她。”
我听愣住了。
她居然连内容都猜中了。
“其实你也不用替她觉得不好意思,我在村里这么多年,谁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吗?”蔡鸢把豆浆往滤帕里放,我摇着木架过滤。她停在滤帕前,放下盆和我一起摇木架:“以前我和她也有一些口舌之争。我一直就不太看得惯她、后来你嫁进来,她和你走得近。
我当时还觉得,这老张家媳妇到底是岁数小,不太识人。”
“当然了,也不是说她坏话。后来我又听你问她什么种地、种子的品种、家里的牲畜之类的问题。又心想,她还算是发挥一些作用的。
有些人地里种什么好,但偏偏就不和旁人说实话,让人去买另外的种子品种。这一点,她可以的。最起码不坑人。
就是人有些太...就像现在这种情况,你得顾着她才行,和我有点儿交往,她就不爽了。”
“嫂子,我明白。她和我之间,我确实也受了一些教,我心里其实不恨她,反正关系都是相互的。事出识人,以后,我自己注意着点。
嫂子,你也不要有别的想法。我叫你也好,叫她也好,我们都是追求一个平衡。能力、关系、利益。我做事都会综合考量。
嫂子,你做事,我绝对放心。至于其他人,只要不过分,我们就保持中立。
倘若一天我们门路成熟了,指不定还会合作别人。叫村里人帮忙什么的。你说是不是?”
“那是自然。这一点就是我欣赏你的原因。你这个人呀,就是客观而清醒。不怕事,但也绝对不会主动搞事。”
我冲她笑。
刚准备继续滤豆浆,王浩电话打来了。
“没事,你去接电话,这边有我可以的。”
“那就麻烦你了。”
“去吧去吧。”
王浩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我听着就觉得心头暖呼呼的。他说:“你那边和蔡鸢商量好了吗?”
一来就直接问正事。
我于是也不闲扯,知道他肯定忙着。实话实说。
“挺好。”王浩说:“我这边也是好消息。给你三天时间,够不够?托管所我已经找人看好了。到时候来直接送过去。
先关他们一个月再看情况。”
他还开玩笑说“关”这个字,我不忍一笑。
我的心突突跳。如果换个人,我可能会特别不踏实。一个陌生的地方,两个孩子的托管问题。住宿、消费之类的一堆事儿。
所以妇女做生意才会被人划分为“不着调”的范围。
尤其是农村留守妇女。没钱、没门路、还没经验、没靠山。
我也觉得冲动。
我更觉得这是内心一种被我沉压多年、打学校毕业后就一点点锁在心底的不服输,敢挑战的因子一点点在往外滋生、在往外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