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七叔,还能害咱俩不成?”
但她的担忧,却并未因此而消除。
宫保南只是随口一问,其实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当然不会!”胡小妍十分坚定地说,“小道,别那么想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哦!应该是我七叔在夹磨张正东他们呢!没事儿,不用害怕!”
“我不说忘了么!”江小道有点不耐烦地说,“再者说,这又不是啥大事儿!而且,你不也说过,希望我尽快有几个好帮手么!”
几个人没有办法,便按照吩咐,先在院子里绕圈儿跑步,跑得越久,呼出的哈气便越是浓重,仿佛在眼前凝成一层淡淡的薄雾。
…………
“哪有上来就练枪的?”宫保南不耐烦地说,“瞅伱们这小胳膊细腿儿的,枪给你们,别一不小心走了火,先把我给崩了。”
“小道,他们是你的人!”
人数虽然不多,但鞋底踩在院内的积雪上,还是不免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众人一听这话,当即蔫头耷脑起来,兴致少了一大半。
江小道苦着一张脸,赖声赖气的问:“干啥呀?要上厕所还是咋的?”
尽管彼时的情况与眼下不尽相同,无法生搬硬套,但驭人之道,自在其中。
江小道打了个哈欠,说:“你别看我七叔平时吊儿郎当的,但不管咋说,他也是正儿八经当过兵的人,让他教就教呗!大早上的,我还不乐意动弹呢!”
这番话说的当然没毛病,可胡小妍却还是觉得不妥。
一伙儿人之中,只能有一个说了算的,但凡再多出一个,就必定会乱套崩溃。
窗外的训练声仍在断断续续,宫保南似乎又在叫四风口新的操练动作。
胡小妍忍不住叹息一声,江小道却只管搂着她,迷迷糊糊地说:“行啦行啦!别瞎想了,赶紧再睡一会儿吧,今儿小年,等起来了,害得剁馅儿包饺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