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长地说道。
“云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说,那些规则还是有改变的可能?我需要怎么做?”朱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是可以改变,但这条路并不好走,它需要有强大的实力和毅力,二者缺一不可。”叶鼎之神情严肃的说道。
“我的修为在大荒之中也算得上数一数二,除了离仑,几乎没有妖能与我匹敌……”朱厌说到一半,顿了一下,补充道,“当然,云哥除外。”
“你和离仑的修为确实不俗,若是联手,鲜有妖能与你们抗衡,只是……”叶鼎之沉吟片刻,才继续说道,“只是若是要打破规矩,离仑或许没有问题,但你……”
“我怎么了?离仑能做到的,我肯定也能做到!”朱厌的神情有些受伤的说道,“云哥,你竟然不相信我!”
“并不是云哥不相信你,只是你心性太过善良,容易心软,若是要改变规矩,就必须将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届时,必然会与白泽神女对上,你与她交情不错,难免会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叶鼎之声音柔和的解释道。
朱厌闻言,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与赵婉儿交情深厚,若是真要与她对上,心中难免会有所顾虑。
“那就由我来做!”离仑一袭黑衣,神情坚毅的站在门口,声音坚定的说道。
叶鼎之早就察觉到他站在门外,所以并没有感到惊讶。
而朱厌因为情绪低落,并没有察觉到离仑的到来,听到他的声音,才寻声望去。
“进来说吧,莫要站在门口。”叶鼎之招呼道。
离仑闻言,抬脚走了进来,在叶鼎之的另一侧空位坐下,神情坚定地说道,“云哥,朱厌做不到的事情,就由我来做!”
他从始至终对白泽神女都没有好感,除了每次陪朱厌出大荒去找对方盖章外,几乎没有其他交集。
因此,他并不存在心软的情况,可以毫无顾忌地去做任何事情。
“离仑,你不要胡说!你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也可以做到!”朱厌顿时不服气地反驳道。
离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神情明显表示着不相信。
他知道朱厌的性子,知道对方在面对白泽神女时,一定会心软。
“离仑,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打架?”朱厌被离仑的直言不讳激得脸色涨红,拳头紧握,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的说道。
他还是很要面子的,尤其在叶鼎之面前,更是坚决不承认自己比不上离仑。
“你做不到!面对白泽神女,你一定会心软,到时候肯定下不了手!”离仑神情认真地说道。
朱厌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朱厌,离仑并不是在贬低你,他只是了解你的性格,改变规则需要的是毅力和决心,你的性子在这种时候,不免会成为你的弱点。”叶鼎之见状,轻叹一声,语气温和地解释道。
朱厌低下头,拳头缓缓松开,神情有些黯然。
他知道叶鼎之和离仑说得对,自己确实无法那样毫无顾忌地行事,但是,他并不想就这么放弃。
“我们是好朋友,谁来做都是一样的。”离仑见状,安慰道。
朱厌缓缓抬头,双眸之中闪过一缕复杂之色,沉默须臾,方才沉凝道,“离仑,你说的没错,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愿坐视不管,一定竭尽所能帮你。”
“嗯,我们联手一定能撼动这数万年的规矩。”离仑闻言,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地说道。
“改变规则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耐心和谋略,在尽量不引起大乱的前提下,打破规则再重塑规则,才是最好的办法。”叶鼎之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缓声说道。
“云哥,那我们该怎么做?”朱厌直接问道。
叶鼎之目光深邃如渊,缓缓开口,声线沉稳而有力,“这规矩,乃是当年神兽白泽所定,白泽神女能有如今的威势,其力量,一半源于白泽,而另一半……依我之见,应当是取自大荒本源,否则,单靠白泽之力,想要震慑大荒之内的所有大妖,简直是天方夜谭。”
“大荒本源?”朱厌听闻,眉头瞬间拧成了个疙瘩,满脸诧异,不禁脱口而出,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离仑面色阴沉,神色凝重,沉声说道,“若白泽神女的力量当真有一半来自大荒本源,那她一介凡人之躯,却能统摄群妖,甚至封印那些实力远超于她的大妖,便也说得通了,白泽虽说贵为神兽,可修为在顶尖强者中,也算不得出众,单靠它的神力,历经数万年时光,必然会有所衰竭,又怎么可能长久地震慑众妖呢?”
叶鼎之微微颔首,神情越发凝重,接话道,“没错,即便白泽化为白泽令,其神力终有耗尽的一天,更何况还要助力一个凡人去威慑众妖,神力的消耗必然极大,然而,这些年我仔细观察白泽令,却丝毫不见其神力有衰竭之象,如此一来,只有一种可能……”
“白泽神女和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