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云哥,你放心,我肯定尽快把事情查清楚。”离仑毫不犹豫地应承道。
“嗯,云哥信得过你的本事!”叶鼎之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期许,对离仑的能力,他一直很有信心。
朱厌看看叶鼎之,又瞧瞧离仑,嘴唇微微颤动,几次欲言又止,终是没说出一个字。
他心里乱糟糟的,既不想怀疑赵婉儿,又不敢不听叶鼎之的话,满心的无奈与纠结。
离仑的办事效率极高,还不到一天的工夫,便在赵婉儿的老家搜罗到了有关赵远舟的消息。
“你是说,白泽神女确实有个哥哥叫赵远舟,但这人极少在众人面前露面,左邻右舍虽然知道有这么个人,却几乎没见过他,甚至连他是死是活都不清楚?”叶鼎之拧紧眉头,满脸凝重,神色愈发深沉。
“没错,云哥,我还抽取了附近槐树的记忆,就连那些历经数百年风雨的槐树,对赵远舟也是毫无印象,这件事有些不寻常。”离仑面色阴沉,声音低沉的说道。
叶鼎之听闻此言,眉头皱得愈发紧了,在屋内来回踱步,试图从这一团乱麻般的线索里寻出一丝头绪,“这确实不对劲,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一丁点踪迹都不留?就算是刻意隐匿,多多少少也会留下些蛛丝马迹才对。”
“会不会是时间过去太久,大家都记不清了呢?”朱厌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听着他们的对话,他心里头隐隐有些不安,原本对赵婉儿坚定不移的信任,此刻也开始有些动摇起来。
“我问过的那些槐树,好些都存活了数百年之久,就算是几十年前的琐碎小事,它们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可对赵远舟,却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记忆一般,它们毫无印象。”离仑神情肃穆,语气笃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