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败绩。
华西主家指着她的鼻尖:“事到如今还不知错吗?”
“我没错。”
“孽障。”
“老鸡贼。”
“你说什么?”
华南主家轻笑了一声,又立即恢复原状。
“家主,多说无益,直接上家法吧。”华西主家向季离亭申请,“这竖子顽固不化。”
季离亭开始踢皮球:“再怎么说她也是华中家的人,要教训也得让季鸿恩定夺吧?”
“她这副样子很明显就是季鸿恩不管不顾造成的,他不教有的是人教。”华西主家今天就要她脱层皮,“来人,把她拉出去跪在外面,若敢反抗杖责五十。”
他都已经决定了还问那么多干什么,季离亭继续喝他的茶,作壁上观,美美当个吉祥物好了。
男人慌了神,小声对她道:“你道个歉服个软什么事都没有,何必呢。”
季儒卿用惊天动地的大嗓门抗议:“我没错我凭什么要道歉?”她算是看出来了,华西主家也不是来主持公道的,纯粹是来找茬的。
从门外进来两个人,男人拦住他们:“她再怎么样也是华中家的人,你们无权动她。”
带不动啊带不动,季儒卿全身上下都是硬的,誓死反抗到底。
“无权?家主在这,不需要过问季鸿恩。”华西主家越俎代庖,替季离亭做决定。
“我也再说最后一次,我没错。”季儒卿踹翻了面前的黄花梨木桌,上面的茶杯摇摇晃晃随着桌子一同倒塌。
季离亭的心在滴血,那大明成化年制的皇家特供御窑就这样碎了……碎了……他的心也碎了,现在不管季儒卿错没错,她摔了杯子就是错。
除华西主家之外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还能一起去打麻将吗,看上去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完蛋了,男人救不了她。
“给我把她拿下!”华西主家指着季儒卿,却往季离亭身后退。
“年轻人嘛,难免气性大。”华北主家站起来打圆场,“这其中说不定有难言之隐呢?”
“什么难言之隐,她有尊重我们这些长辈吗?”华西主家躲在季离亭身后大放厥词的模样可笑。
“长辈?我喊你这老不死的长辈都嫌脏了我的嘴。”季儒卿举着照片一张一张甩在他脸上,“这个,往我鞋子里放玻璃渣后和我约架,我当时脚上的伤口把有一节手指那么长,都能把他打趴下,这不是废物是什么?”
“这个,他自己先挑事的,我不是故意推的,他先扯我头发而且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这个,他用砖块砸断了我朋友的半只手,间接性害我朋友跳楼自杀……你哪里在乎真相,你根本就是在这里主持你自以为是的正义,彰显你所谓的高尚!!”
季儒卿说到最后沉不住气,将所有照片摔在华西主家脸上。她忍了好久,自己也不知道该忍到什么时候,只知道现在忍不了。
再让他们共处一室,说不定季儒卿会把华西主家的头拧下来,这小孩情绪已经失控了。
“好了好了,这样吧,你去祠堂罚跪思过。”季离亭选择两全其美的办法,“华西主家既然喜欢主持公道,就去把这些事完完整整调查一遍,然后慰问下受害者。”
“不行。”华西主家明显对这个判决不服气,“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季离亭冷着脸,小孩不懂事大人跟着凑什么热闹,“还是说你能和华中家抗衡?”
“你猜他为什么不出面,你以为是不作为吗?他的立场很明确了,让她大闹天宫,大不了背个管教无方的名声,好过在这里替季儒卿道歉,碍着她发泄。”
季儒卿把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要是孙悟空,早就拿着金箍棒把这破地方砸个稀巴烂了,懒得和他们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