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人并无二致。
但如果有人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眼神从未离开过街对面的茶楼。
三点五十五分,一辆黑色奥迪慢慢停在茶楼门前。
钟建明和两名保镖下车,大摇大摆地走进茶楼。
动作间流露出一种目中无人的傲慢。
花鸡等了几分钟,也跟了进去。
……
孙巧打开衣柜,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件取出,仔细整理。
每件衣服都被她叠得方方正正,码放在床上。
有些是她的,有些是花鸡的。
她停在一件墨绿色的男士衬衫前,这是她给花鸡买的第一件衣服。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布料,将它贴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记住这个气味。
然后她平静地把衬衫折好,放在其他衣物上方。
浴室里,浴缸已经放满了水,水面平静如镜。
一把锋利的剃刀放在盥洗台上,闪着冷光。
……
茶楼内,花鸡点了壶普洱,随意翻看着报纸。
他的座位选得很巧妙,既能观察楼梯口,又不会引人注目。
服务员端着托盘上楼,花鸡的目光如钩般跟随。
几分钟后,服务员空手下楼,说明楼上的客人已经得到服务。
花鸡放下茶杯,扫了一眼周围。
大堂里三三两两坐着几桌客人,都在聊天。
最近的一桌正在打牌,笑骂声此起彼伏。
没人注意角落里这个普通的客人。
他起身,不紧不慢地朝楼梯走去。
手已经放在了外套内侧,握住那冰冷的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