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后来我才知道，老乞丐是玄门中人，之所以这么落魄，那是因为他透露天机导致的三缺五弊。”

白小岩好奇道：“什么是三缺五弊啊？”

沈晚：“三缺指的是钱、命、权，五弊是指鳏、寡、孤、独、残。”

瞎眼陈的喉结上下滚动，神情复杂，似是陷入了往昔的回忆，继续说道：

“我是跟着老乞丐学到十几岁，那时候我可牛逼了，十里八村的都找我算命，我算的很准，他们都喊我小神仙。老乞丐去世以后，我从他那里发现了一本气运奇书，上边详细写了如何增加自己的运势，如何看人气运，还能夺人气运，最重要的是，能推演国运。”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像是仍未从当年的恐惧中走出。

“我就推演了一下华夏国运，看到的却是灰蒙蒙的一片，我吓得几天几夜都没合眼。我认定华夏气数将尽……”

沈晚幽幽道：“泱泱大国的国运你怎么可能看破？你之所以看到一片灰蒙蒙的，就是因为你道行不够。华夏国运，源远流长，岂是你这等半吊子能妄加揣测的？”

沈晚的话戳中了他的要害。

瞎眼陈苦笑一声：“那时候年少轻狂啊，自以为能看破天下大运，实际上是自己一叶障目了。”

“真正的国运推演，需得天时、地利、人和，还要有深厚的玄学底蕴，你凭借那点微末道行，借助歪门邪道的气运奇书，妄图窥探华夏国运，简直是痴人说梦！”

齐冲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