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州勾笑,轻手轻脚把小狗递给他,顺便从袋子里拿出今天新买的项圈和牵引绳,扣在小边牧的脖子上。
“还是你想得周到。”沈榆说。
“就口头奖励?”谢宴州挑眉?
“那你还要什么?”沈榆左右看看,虽然没看见人,但还是压低声音,“我问了星瑶姐,小狗可以睡在床边的......”
说到这里,暗暗瞪了眼谢宴州。
沈榆严重怀疑谢宴州昨晚是故意让小狗睡在床头,好以此胁迫他。
今天下午他问池星瑶的时候,对方的笑声都快穿透云霄了。
还笑眯眯跟他讲:“小榆,其实呢,猫和狗虽然不能理解,但是知道你们会做什么的,我哥以前被我家猫看过全程。所以你们晚上还是把狗放狗窝里吧,它还小,看不见那么高的风景。”
沈榆当时就耳尖滴血,拿手机的手都在抖,深呼吸几次也没控制住情绪,差点没钻桌子
谢宴州沉默几秒,解释道:“不是故意。”
薛远庭昨晚没说。
但他那一看沈榆就忍不住透露笑意的眉眼,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就这么被沈榆扣上罪名。
不过谢宴州也没恼,慢悠悠跟着沈榆,有一搭没一搭哄他。
指节轻轻碰沈榆的手背,而后牵上去,直至十指相扣。
目送载着两人的车离开车库,谢彦明止不住冷笑出声:“真幸福啊。”
是啊。
现在谢宴州是老爷子认定的继承人、有个爱人、有朋友、还有狗......最近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人人都趋炎附势,攀上谢宴州这棵大树,求得荫庇。
若是爬山,谢宴州距离登上山顶,只有一步之遥。
谢彦明拨弄着打火机,盯着蓝色火焰,想,谢宴州现在一定春风得意,快活极了。
可他真不喜欢看谢宴州这样。
他更喜欢看一步之遥时坠落悬崖。
谢彦明丢开打火机,对助理说:
“上次说的那件事,立刻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