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现在我们交班,你去洗澡。”
抱着的人换了一个,小奶狗眼睛眯开一条缝,沈榆低下头用额头轻轻摩挲小狗的额头:“睡吧睡吧。”
小狗尾巴困倦地摇了摇,又睡过去了。
沈榆无声勾唇笑了。
暖色灯光下,漂亮轻轻看着怀中抱着的奶团子,眸中温柔似水。
一瞬间,谢宴州幻视了许多婚后生活。
连带着看那只粘人的小狗,都没那么不爽了。
洗漱过后,两人躺在床上,小狗窝在床头的垫子上。
沈榆躺了会,睡意刚涌上一点,腰上的手却不安分起来。
“别……”沈榆在黑暗里瞥了眼小狗的方向。
“别管小奶狗了,这里有更重要的需要你管。”谢宴州明明没看见对方的动作,却精准地说出来。
沈榆抿了抿唇,使用正当理由:“你这样会吵醒它的。”
谢宴州弓身咬他耳尖,气音洒在耳廓,撩起酥麻。
“所以,辛苦宝宝忍住,别发出太大声音。”
他说着,握住沈榆的腿……
老实说,沈榆以前也没觉得自己有发出什么声音。
但今晚却极其辛苦地把喉咙里的声音往回咽。
一开始是用手捂着嘴巴,但后面指尖发软,只能死死咬住唇。
没多久,隐隐尝到铁锈味。
唇瓣传来的痛觉因为泪眼朦胧而变得模糊,恍惚间好像有人握住他的手腕,撬开他的唇,和他说了些什么。
但沈榆这会已经什么都听不懂了,解析语言的功能似乎消失了。
漂亮青年抬起被泪水沾湿的纤长睫毛,用哭腔委屈控诉:“忍不住……”
“忍不住别忍了。”谢宴州心一下子就软了,暗怪自己逗人太过。
沈榆抿唇,很担心:“吵醒了怎么办?”
他爱怜地用指腹抚摸对方亮晶晶的唇瓣,声音低哑地承诺:“吵醒了我哄。”
沈榆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嗯。”
但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相当于默许接下来可以有更多的声音。
被翻来覆去时,沈榆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谢宴州哄狗他感激什么,要不是谢宴州缠着他不放,哪会有现在的局面!
可恶的谢宴州!
清醒后的沈榆气得牙痒痒,在谢宴州肩膀上咬了好几口才算解气。
等以后小狗长大了,第一个教的技能就是咬人!
专门咬谢宴州!
哼!
晨光倾洒。
阳光穿过透亮的玻璃窗,落在床上,照亮一截落在薄被外的雪白小腿。
以及……脚踝处暧昧的牙印。
“......兄弟也是出息了,到嘴边的肉都能忍住不吃,哎,要不怎么说是我——喂喂喂,你在听吗?”
电话那头,林嘉旭说到一半,发现沈榆心不在焉,不满地喊了一声。
“嗯?”沈榆回过神,眨了眨眼,“什么?”
林嘉旭:“......”
沈榆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头发,看着懵懵懂懂,像是没睡醒。
其实他们已经聊了快十分钟,虽然都是林嘉旭在说。
林嘉旭不高兴了:“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不是都没听?”
“听见了。”沈榆记忆力很好,糊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你出息了,秦深半夜装醉爬你的床,你装睡硬是没给他碰一下,还趁机踹了他两脚。”
最后给出评价:“嘉旭,你出息了,以前这种事都是你做的。”
“这就叫风水轮流转!”林嘉旭得意不已,鼻子都快翘起来了,“谁让他之前不让我来苏城还不跟我说他家里的事情!我必须让他尝尝教训!跟你说,对男人就要像对训狗那样——等下,你脑袋旁边是什么?”
一团黑色毛发在沈榆脑袋边上拱来拱去,林嘉旭最怕恐怖故事,当即警惕起来:“什么东西!?”
沈榆瞥了眼,淡定地说:“哦,小奶狗。”
“小奶狗?”林嘉旭皱了皱眉,又恍然大悟,“你在外面养的?谢宴州知道吗?要不要我帮你打掩护?”
他眼里满是亮光。
就差没说一句“兄弟能跟谢宴州谈的同时还在外面找,不愧是我兄弟”了。
沈榆:“......”
沈榆一看就知道这人又在脑补什么小剧场,把镜头挪远了一点,露出全貌。
奶呼呼的小狗正四只脚并用,钻进被子里,用柔软的毛发和沈榆贴贴,只露着一条小尾巴在外面,摇摇晃晃。
林嘉旭:......
这是真·小奶狗。
林嘉旭也喜欢小动物,但他母亲对动物的毛过敏,家里养不了宠物。
见沈榆养了,追着一连问了好多问题。
沈榆也是昨天刚养,回答不了多少,两人聊着聊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