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阿榆,不要在这里……”
“躲什么?”沈榆露出发自内心的笑,他背着双手靠近,眸子弯起时如皎月,“你害怕?”
“嗯……”
谢宴州眼神忽闪,别开脸,下颌绷紧。
见惯了谢宴州霸道流氓的样子,猛地看见他青涩又害羞的神情,沈榆心跳加速,有种掌控全局的愉悦。
干脆勾着谢宴州的脖子,坐在他腿上,仰着脸看他,讲话更加肆无忌惮:“谢宴州,你怕什么?”
谢宴州垂下黑睫,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沈榆要是有尾巴,这会真该得意得直直竖起,微微摇晃。
他捧着谢宴州的脸,眨着眼睛,像个坏男人一样逼问:“怕什么?嗯?”
谢宴州哑声问:“真的要我说?”
“你说你说。”沈榆贴近,鼻尖贴着他鼻尖,洗耳恭听的模样。
薄唇微张。
沈榆耳朵竖起。
然而下一秒,次序忽然颠倒,谢宴州按着沈榆的腰,将人按在沙发上,膝盖压着沈榆双腿,不许他动弹半分。
谢宴州弓身,将人囚困在方寸之间。
在沈榆惊觉上当了的视线里,谢宴州像终于等到猎物进入陷阱的猎人,勾起得逞的坏笑,补上刚才半句话:“——怕时间不够。”
随着金属扣声响一同响起的,还有谢宴州落在在耳侧滚烫的呼吸。
“你知道我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