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说什么时候能追上?”
谢宴州注意力全用来看沈榆低头玩兔子,随口猜:“年底。”
“你对他也太自信了,他最迟六月得滚回大洋彼岸,时差路程哪个不是阻碍?”
“你是不是忘了,他们之前就网恋过两年。”沈榆提醒,“网恋才是他们舒适区。”
“靠,好像也是。”薛远庭拍掌,“二百块钱,我赌明年。”
谢宴州挑眉,算是同意。
有了赌局,还得找个中间人见证。
“来嫂子,这是二百。”薛远庭从皮夹里掏出二百,递给沈榆,“如果他俩年底没官宣,你记得把谢宴州的二百也给我。”
他们三个经常莫名其妙打赌,这种幼稚的游戏,沈榆早就见怪不怪:“行。”
薛远庭拿手肘推谢宴州:“快点,你的二百。”
面对好友催促,谢宴州单手插兜,唇瓣翘起,语气却很为难似的:“没跟你说?我工资卡在他那。”
薛远庭:“……”
大意了,一不小心又让他秀上了。
比起这方面的炫耀,薛远庭甘拜下风,摆手告辞。
两人进了车内,沈榆才想起件事:“对了,你那会去接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谢宴州扣安全带的动作稍顿。
“算不上大事。”
他半垂着眼,指节轻轻捏了捏沈榆怀里的兔子玩偶耳朵。
沈榆看出他的欲言又止,问:“不算大事是什么事?”
谢宴州默了默,问:“你想去我家吗?”
“见一见……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