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提议时,那种愉悦是从何而来了。
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沈榆不知是恼还是羞的,脸颊泛红,皮肤也泛着粉。
他转身掐住谢宴州的脖子,把人压沙发上:“谢宴州,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谢宴州被掐着脖子,却丝毫不落下风,慢条斯理地回复,“提出要检查的人,好像不是我。”
沈榆:“……”
“我不管。”沈榆蛮横地终止这次活动,“我觉得检查好了,你把裤子还给我,我还要出去——”
话没说完,便被谢宴州勾住手腕往下拉。
本就坐的不稳,这么一拉,整个人都倒在对方身上。
沈榆想要起身,却摩擦到什么,顿时一动也不动。
他眸中含着一层雾,可怜兮兮地喊他:“谢宴州——”
谢宴州勾唇,纠正道:
“这个时候,该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