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也太防着你了。”
拍再多马屁也防着。
谢宴州挑眉,手轻轻拍了拍沈榆的肩,挑眉:“怎么,我在你心里是那么不讲规矩的人?”
沈榆问:“那你今天晚上不和我一起睡了?”
“不能辜负沈叔叔的信任。”谢宴州指腹轻轻划过沈榆后腰衣料,声线低沉,“我不会偷偷找你的。”
这么守规矩?
沈榆弯了弯唇:“那……要是我来找你,你开不开门?”
谢宴州:“……”
青年垂眼盯着对方,喉结轻滚。
刚要开口,老李从储物间拿了新毛巾来,打断即将开始的对话。
老李放完东西,便毕恭毕敬站在旁边:“您有什么吩咐可以喊我,最近我的房间在修整,临时搬到最里面那间阁楼了。”
他指了指斜对面的房间。
谢宴州:“……”
老李上周就搬楼上来了,家里其他的客房确实没顶楼这间风景好。
只是过于巧合,谢宴州沉默的表情太搞笑了。
沈榆憋着笑,强行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两人聊了几句就分别,沈榆回自己房间去了。
谢宴州在客房内洗过澡,没立刻上床。
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缓慢地将毛巾围在腰间。
青年今天戴着一条装饰项链,项链末端坠着黑色立体方块。
银链晃动,水珠顺着吊坠滚落,划过冷白皮肤,沿着蓬勃的肌肉肌理往下,消失在松散围着的毛巾内。
谢宴州满意地点了点头。
又背过身,看了下后背的肌肉线条。
很好,没有辜负他的辛苦锻炼。
谢宴州盯着镜中人看了片刻,又像是不满意一般,将腰间的浴巾又扯了扯。
宽肩窄腰一览无余,发网上能被人追着喊“菩萨”的地步。
看了眼腕表。
十点整。
谢宴州有些无聊地想,怎么还没来?
不是说好了敲门?
他掏出手机,正打算对着镜子拍一张,发给沈榆。
门铃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谢宴州挑眉,大步流星走到门口,拧开门把手。
然而门只露出一条缝,便被谢宴州猛地关上!
他顿了顿,从猫眼往外看,直接骂了句脏话。
操!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