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绘玻璃研磨成致幻剂,把教堂里的教会典籍煮成墨汁,在每一寸裸露的皮肤上刺满反向的鸢尾纹——因为正统的纹样早已随旧王朝一同死去。
诸神也不是没给他们机会,向珀菲科特复仇的行动他们也不是没搞过。
只是很可惜整个国家的首都、军队和海军被一锅端,又被极限压榨了两年,弗朗斯实在是精华尽丧,实在是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无论是人才还是好手,都变得相当匮乏。
最后的工程师在冰原上拆解废弃的机器,幸存的炼金术士只能调配出让人浑身长满蘑菇的失败药剂。
他们唯一值得称道的或许也就剩心怀死志与复仇的民众了。
这些面黄肌瘦的男女握着生锈的餐刀,在冰屋里反复擦拭祖传的燧发枪,尽管枪管早已被寒潮冻裂。
于是,当浮空城抵达旧弗朗斯首都城市上空的时候,那些心怀死志的弗朗斯人发动了一场规模宏大的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