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是,那么燕珏现在绝对下不了床。
池宴听到这话挑挑眉,语气似笑非笑:“殿下,防人之心不可无。”
燕淮一怔,不由陷入沉思。
“倘若真的不是他,那么就坐实了咱们之前的猜测。”池宴脸色深沉,眸光若有所思。
“那你觉得,他们会藏在哪儿?”
这几天他们就差将整个燕京翻过来找了。
良久后,池宴缓缓出声:“我倒是有个猜测。”
——
沈棠宁听到冯知文有事找她,便让雪青领人进来。
他这几日忙着说服他爹同意他去走镖,磨得嘴皮差点儿起了泡。
其实倒也能理解,走镖是多么危险的事,冯远怎么可能轻易同意儿子涉险?
他心中也明白,自家儿子从小娇生惯养,根本不是能吃这份苦的,而且他也想不通,这能有什么前途?
冯知文给他的说法是想出去长长见识。
沈棠宁本以为冯知文来找她,是为了让她帮忙说服他爹的,抬了抬眼:“要是让我帮你劝你爹呢,那你就别想了。”
这才是第一关,他都解决不了,后面的路只会更加艰难,还是趁早放弃的好。
不料冯知文却摇摇头:“我来找表嫂是有另外一件事。”
沈棠宁:“哦?”
他语气透着迟疑:“我好像见过那个人的脸,不……也不算见过,只有一部分。”
她听得一头雾水:“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冯知文咬了咬牙:“霍城听命行事的人!”
沈棠宁不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