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都只能中规中矩。

“你，你找我？”

“嗯。”

于渺认真的看着他：“你喜欢我，对吗？”

她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暧昧和迂回，与其磨磨蹭蹭反复内耗不如直接挑明。

“我……”

肖云舟的脑子瞬间宕机。

对上于渺的眼睛，感觉他心里的龌龊都无处遁形。

他手指缩紧，掐着手心里的软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对方是渺渺啊，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女孩，他们离得那么近，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在扰乱着他的思绪。

根本没办法思考！

做了很多的审讯训练，也跟着导师参加过很多次实战，这还是第一次，以一个罪犯的视角，等待着法官的审判。

她会判自己死罪吗？

肖云舟不敢深想，可又不愿意耽误她的时间。

原本就是他一个人的龌龊，他不能让她为难。

就这样吧……

不管最后她怎么判，他都认。

“是，我喜欢你。”

肖云舟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却不想在自己垂眸的那一刻，红了眼眶。

可真是，

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