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府,不想成为太子的女人吗?要知道太子对你很是不同。”
“你的家世成为太子侧妃,同本侧妃平起平坐,你不会心动吗?”
阿枝摇摇头。
“臣女已经有了心上人,陆华就是臣女的心上人,臣女知道侧妃娘娘是太子的青梅竹马,这份情谊是旁人无法比的,唯有窦侧妃能让臣女离开。”
“行,本侧妃允了,本侧妃会让贴身丫鬟带着你离开太子府,不过你要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不要忘记了,你对太子没有觊觎之心。”
“臣女明白。”
窦安冉把阿枝送走了,这让任流年非常生气。
只是他拿窦安冉无可奈何,要知道他还指望着窦家成为自己的助力,自然不能对着窦安冉发脾气。
为了出气,他索性把窦安冉抛诸脑后了。
窦安冉清楚任流年为何生气,为了自己可以怀上皇长孙,她不得不想办法奉上窦家的兵权。
任流年的日子虽然不好过,可他对云柳越发沉迷。
只有跟云柳待在一起,他才会感受到片刻的安宁。
香囊的作用越来越强,任流年简直就跟瘾君子一样,日日恨不得缠在云柳的身边。
有些事情,唯有等到任流年懈怠时,才能让陆华找到突破口。
当任流年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窦家兵权已经被任德帝让人控制,顺便还从太子府找到了五爪龙袍。
看着任德帝愤怒丢在自己面前的龙袍,任流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龙袍?好好好,任流年,没想到你居然生出了谋反之心,早就想要把朕取而代之,真是朕的好儿子!”
“不是的,没有,儿臣没有想要谋权篡位,这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父皇,你要查明清楚。”
“清楚?还不够清楚吗?窦家悄悄集结兵力,如果不是陆华早有察觉,想来如今你就坐在皇位上了。”
“这件龙袍是在你自己住的院子发现,上面还有穿着的痕迹,想来你常常背着人穿这件龙袍,你还真是等不及了。”
任流年浑身起了冷汗,清楚这是一场阴谋,如果仅仅是集结兵力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要是从太子府搜出龙袍,那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任流年唯有咬死自己是冤枉,请求着任德帝查明真相。
“父皇,事情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儿臣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把龙袍藏在儿臣的府上,还请父皇务必要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