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能看出是玉玺的模样。
次日清晨,栖霞山的晨钟穿透薄雾,我们来到了山脚下。
这里早早有人支起了算命摊,当我们路过时,算命的瞎子突然掀翻卦摊,八枚铜钱滚到我脚边,拼出一个残缺的囚字。
八爷猛的啄向瞎子手腕,藏在袖口的袖箭当啷落地。
“青蚨门倒是舍得下本钱。”
瘸子王冷笑,拐杖头弹出三寸钢刺,刺向瞎子。
但瞎子好像事先了解了一般,闪身躲开,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中。
“连看门狗都换成十二堂的堂主了。”
刚才我也感觉到了,瘸子王好像并不想直接杀了瞎子。
怪不得他坚持让我们帮他拿拐杖,原来是一件武器。
我们跟着八爷从放生池密道潜入大雄宝殿,释伽牟尼像的莲花座下,明代工匠用金丝楠木雕着九宫八卦图。
八爷用喙啄开坤位木格,暗格里赫然躺着半截青铜鼎耳。
“九墩台出土的青铜罗盘,加上这个鼎耳……”
瘸子王的手在发抖,“当年浔阳江挖出来的西周鼎,果然和孝陵有关。”
瘸子王看向八爷,接着说道:“你这不是什么都了解?为啥还费这么大周章?”
八爷摇摇头,说之前的一切都只是猜测,而且这些年也没想再摆弄这些东西,要不是青蚨门重现江湖,它也懒得来江宁。
我靠了,原来八爷啥都清楚,只是我们被一直蒙在鼓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
我又看向周道长,发现他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原来小丑竟是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