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只好拿着钢笔把字签了,许小妹拿着票据就出去。
处理完公事,何雨柱就进了自己单独的车间,开始打造一些比较精密的零部件。
傍晚快下班的时候何雨柱还在车间里忙碌,许小妹开了门,就停了脚步,站在门口说:
“何主任,刚才接到何大爷的电话,让你赶紧回家。”
何雨柱停了手头上的工作,问:“有没有说什么事?”
“没有啊,不过听上去应该是很着急的样子,催你立刻赶紧回去。”
“好的,我知道了。”
何雨柱说过,许小妹立刻就转身离开,根本不想踏进车间里一步。
何雨柱先关了机床,然后洗手换了身衣裳,骑上车子就蹬的飞快。
心中很是奇怪,前天才去了一趟四合院,过得都挺好,不应该出什么事情呀。
一路飞驰,很快就回来了,就听到里面有吵架的声音,白寡妇和张婆子的叫喊声,尤其的突出,在院子外都可以听到。
还有何大清和温玉萍的声音,明显是吵架的两方。
何雨柱连忙把自行车往强哥一丢,然后就进了四合院,快速的跑过了穿堂,就看到了吵架的两方,何雨水委屈巴巴的抱着妹妹牵着弟弟的手在旁边很是无助。
<div class="contentadv">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邻居,也没有人劝架,都是在那旁观。
何大清和温玉萍两人明显落到了下风,毕竟对面不光有白寡妇和张婆子,还有贾东旭两口子,易中海,还有他的二儿子易文盛。
何大清只有两口子,两个人上哪能吵过几个人的合力?
何雨柱气道:“都吵什么别吵了,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然后走到中间分开两边,张婆子刚想张嘴就骂,何雨柱扬起手示意一下,吓得她立刻就缩了回去。
何雨柱转身问何大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中海说:“柱子,你爹叫人把我家的老大给打伤了,现在人还在医院呢。”
何雨柱立刻就转回头,用很凶狠的眼神看着他叫嚷道:“我有问你吗?”
易中海看着冒火的何雨柱,顿时吓到了,心中明白,如果自己在啰里啰嗦的说话可以就准会冲上来打自己。
毕竟之前对张婆子就是那样,只要一言不合,拿到了机会就直接打,自己可丢不起那种人。
威慑住了易中海,他旁边的几个人也都没有出声,毕竟此时的何雨柱十分的吓人,都是被他打怕了,心中也有了阴影。
何雨柱这才回头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说:“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易中海回来之后就说我找人打了他家的老大。”
何雨柱说:“就是白文鼎那个野种?”
易中海不乐意了,喊:“柱子你也太过分了,说什么呢?”
白寡妇也叫:“该死的傻柱,你也是野种。”
何雨柱猛的一转身,然后往前踏了一步,伸出手来就扇在了白寡妇的脸上。
这一番动作很快,众人只看到一道残影,然后就听到了啪的一声,白寡妇的脸上就出现了很清晰的手掌印。
何雨柱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再胡言乱语看我不打死你。”
白寡妇吃痛后直接跌坐在地上,两只手捂着脸,眼泪都掉了出来,看了看何雨柱,然后向易中海求助。
可易中海只是说何雨柱做的太过分,并不敢上前,和何雨柱纠缠。
这一耳光打出去之后,张婆子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拉拉着儿子贾东旭往后退了一步。
何雨柱这才重新听何大清说话。
他满脸的委屈:“柱子,我根本就没有找人打他,都是老易胡说。”
何雨柱说:“真的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干的。”
“他虽然该打,但是咱们也要敢作敢当,如果觉得是你找人干了,该赔钱赔钱该看病看病,咱们不能否认。”
何大清说:“这回事情绝对不是我干的,”
何雨柱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真诚,这下就放心了。
然后转过来问易中海:“现在轮到你说话了。”
“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你爹指使人在昨天晚上把老大打了。”
何雨柱问:“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易中海呆了一下,然后说:“这个要什么证据老大亲口说的就是你爹打的。”
然后说:“柱子,没有你这样的上上来之后就打人,跟你说你是要负责任的。”
何雨柱却说:“谁让你这个媳妇骂人了?”
易中海委屈的说:“明明是你先骂的人。”
何雨柱道:“我我说的不对吗,你们家的老大先是姓白。然后我爹和白寡妇去了保城,也领了结婚证,就改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