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面的人一听就知道是从乡下过来的,让贺永强始终都无法融入到京城的生活里。
总感觉他们看自己的眼光高高在上,看不起自己。
自打老贺头去世,贺永强是真心不想留在京城,还不如在这小时候出生长大的地方更加的安心自在。
“我还以为过了两个月,你应该冷静一些了,怎么还是这样的态度?”
贺永强说:“牛爷,你别劝我回去,我这这两个月是想明白了,我觉得还是在这乡下种地更适合我自己。”
何雨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从小酒馆回到十渡的原因不一样,不过贺永强的性子就适合农村,还是回到生他养他的老家。
牛爷急了,问:“可是你媳妇还怀着你的孩子,你不能不管不问吧?事情总要有个说法。”
“那不是我的孩子,那是我大爷的孙子。”
这两句话说出来,让牛爷愣了,想了半天没有想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都糊涂了。”
“牛爷你是知道我的情况的,我当年是过继的,现在我还回到我爹这边,那孩子生下来就记在我大爷的名下,和我没有关系。”
这下牛爷是听明白了,贺永强不想给老贺头当过继的儿子,还想回到回到亲生父亲的名下。
牛爷惊讶地问:“那小酒馆你就不要了?那价值可是好几千块呢。”
<div class="contentadv"> “当然不是,那是我们贺家的房子,我顺便拜托你把房子卖掉。”
牛爷都被气笑了:“贺永强没有想到你的心还还做的这么绝,那许招娣是你的媳妇,怀的也是你的骨肉,哪怕记在老贺头的名下,那你也是亲生父亲,怎么你想把房子卖掉把钱攥在自己的手里,还不要媳妇和孩子?”
那贺永强的意思就是房子他要给卖掉,钱当然也在贺永强的手里,毕竟他走的时候都把房契地契拿走了。
贺永强被说的老脸一红,喃喃地说:“那小酒馆当中还是有不少浮财的,库存的酒,家中的家具,古玩字画还有不少都应该被许招娣卖掉了吧。”
“你胡说,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你回来之后许招娣就把家底都卖了?”
“难道没有卖吗?”贺永强有些不相信的问:“那她这些日子吃的什么?”
牛爷说:“贺永强,我对你太失望了,你现在可以回去看看家中之前的物件是一件都没有卖还都放在那里呢。”
“许招娣他虽然比较不讲理,说话不好听,可为人处事没得说,家中的值钱物件没有卖一个,这两个月都是自己上班拿工资养活。”
“真的没有卖?”贺永强有些傻眼,又问了一遍。
“你连我的话都不信,你要不你跟我回去看看?”
“这个.”贺永强被堵的说不出话来,看牛爷的模样,应该那些东西都没有卖掉,看来是自己想错了。
何雨柱一直都没有出声,而是在打量这两间石头房子。
虽然家具很破,但是却擦得一尘不染,那里面床上用的床单被褥都十分的新,洗的是一干二净。
贺永强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裤脚是甩了不少的泥点子,但是衣服洗的很干净不,不像是贺永强的作风。
贺永强这个人在农村生活带出来的习惯洗手洗脸都需要别人催促,逼急了才会去洗。
穿衣服也是穿上10天半个月,等到臭的他自己都受不了了,才会想着去更换。
之前两口子吵架,多数都是因为卫生问题引起的。
招娣家家中生活一直都比较富裕,也养成了良好的卫生习惯,回到家要洗脸洗手,衣服虽然做不到天天换,但是两三天就要换一身,出门整理的干干净净。
反观贺永强就是十分的邋遢,让他洗手洗脸,就比坐牢还难受。
说贺永强回到农村这两个月性情大变,变得十分勤快,注重个人卫生,那是打死何雨柱都不会相信的事情。
看那床铺和贺永强身上干净的衣服,何雨柱就问:“贺永强,你是不是在这又找了一个女人?”
“没有.没有的事。”范永强虽然开口就否认不过没有一点底气,比较心虚。
牛爷这才打量一番,惊讶地问:“贺永强,你这身上穿的衣服也不会是你自己洗的吧。”
“就是我自己洗的,没有别人帮我。”贺永强红着脸继续否认。
牛爷说:“唉,我原本还想着劝你回去,两口子好好的过日子,看来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那小酒馆我是不回去了,你帮我卖掉就是了。”
“你想的倒挺美,那是老贺头的产业,你要是不愿意过继,凭什么把小酒馆给卖掉?”
贺永强反问:“我现在还是我大爷的儿子呢,凭什么不能卖?”
“那咱们就找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