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热血沸腾。作者只寥寥几笔,就使这匹马有形有体,刚劲有力。作者用浓墨来体现鬃毛的厚密,用淡墨枯笔扫出其飞扬之势。
何雨柱连声道好,这一副奔马图虽然不是四一年的时候画的那一幅,不过也是他画作的精品,属实难得。
老贺头得意地说:“这马漂亮吧,这幅画是我好不容易才求到的,一般人我都不给他们看。”
想着这画马上就不是自己的了,老贺头突然又有些感慨起来。
何雨柱说:“画是好画,不过和贺家的传统香火相比,也不算什么了,你这明明天就娶了儿媳妇,到了明年就能抱上大胖孙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承你吉言,希望能早点抱上孙子,也能让我们贺家传承下去。”
老贺头无后,不过过继的是自己侄子,身上流的也是贺家的血,也算是能对得起列祖列宗。
何雨柱问:“大爷,你说个价呗?”
“这个.”
老贺头很快就说:“要不把给二十块钱得了。”
何雨柱撇了撇嘴,这老贺头是真敢要,这时候,画最贵的是齐百石,徐悲鸿的要便宜一些,像黄宾虹,他的画只有一块钱一尺。
要是按齐白石的价格,这幅画也要不了二十块钱,换成徐悲鸿的,也就是十多块钱,顶多到十五块钱而已。
“你这是把谢媒礼都赚回去了,真会做生意。”
老贺头嘿嘿一笑:“柱子,我这也是想当传家宝的,也就是你,要是换了其他人,我不可能把这幅画出手的。”
和齐白石黄宾虹他们选择留在大陆不同徐悲鸿选择去了港岛,眼下正在那边风流快活呢。
<div class="contentadv"> 留下来的画就有了定数,想要求画只能从其他的收藏人手上购买。
眼下价格虽然有些虚高,不过还在何雨柱的承受之内,别说20块钱了,就是要30块钱也要咬牙买了下来。
这幅画只要留到后世,上拍之后也要有几千万的卖价。
“行吧,这画我要了。”
何雨柱也痛快,直接把奔马图卷起来,然后直接掏钱,把四张紫黄色五块钱交给他。
传说中的大黑十眼下还没有,最大的面额就是五元,上面的图案也是民族大团结,还是毛熊国代为印刷的。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的是第2套人民币当中有一个特殊的面额就是三元人民币纸币。
这是很特殊的一款,颜色为深绿色正面的图案是井冈山龙源口图,在五五年开始发行,等到了64年就停止使用了。
老贺头拿到了钱,喜滋滋地收起来,说:“这要是换个别人,我还真的不打算卖掉。”
何雨柱道:“你这不是还有传家宝嘛。”
老贺头开酒馆赚了不少的钱,也学别人搞收藏,家中除了这幅徐悲鸿的奔马图,还有一幅苏轼的墨竹图。
博物架上有一对唐代的三彩马,还有一些其他的瓶瓶罐罐,有不少是明清的,也有唐宋的。
贺家最值钱的就是那块压咸菜的石头,其实那根本不是石头,而是一块田黄石。
众所周知,田黄石是在过去比较昂贵的,一两田黄十两金,那块石头普通人都搬不动,就是窝脖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可以勉强搬起来。
可惜这些都是老贺头的非卖品,何雨柱知道,即使自己开口相求,老贺头也不会舍得割爱。
老贺头嘿嘿地笑了笑,说:“你少胡说,我哪有什么传家宝,都是吹牛罢了,其实不瞒你说,里面有不少都是赝品,我能摆出来是真的?”
“大爷,你说这话就不地道了,瞒得了别人,还能瞒得了我?我可是考了古董鉴定证的人。”
老贺头能说什么呢只能嘿嘿的笑了笑,还是否认是真品。
何雨柱也懒得和他掰扯,拿着奔马图回到家。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吃过早饭,就来到隔壁院子老贺头的家给帮忙。
两家现在是邻居,结婚这种喜事当然要过来,只是系上围裙干活没有一会,那电话铃声就响了。
贺永强接了电话,然后喊:“柱子哥,找你的。”
何雨柱把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接过电话。
“喂,谁啊?”
“是我。”
电话里面传来伊莲娜的声音:“那批货放行了,你上今天有时间吗?要组织人搬运,还要雇车,我自己搞不来。”
“你在那先找窝脖谈好,我给找辆货车来。”
窝脖并不是只指那一个人,而是指以干力气活维持生计的那一群人。
和老贺头说了一声,何雨柱从小酒馆出来,也没有骑自行车,只是步行很快找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何雨柱心中一动,把空间中收起来的货车放出来一辆,然后开往火车货运站的仓库。